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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集野果釀酒之前潛入猴群棲息的地盤,找尋符合釀酒條件的樹洞。先在樹幹內部掏一條暗道直通樹洞底部,找一根中空的軟管用薄且有一定韌性的葉片將軟管的一頭堵住,將軟管堵住的一端插入暗道塞住樹洞底部的窟窿。
再將軟管的另一端埋入地下延伸到不會被猴群察覺的安全區域,在地上挖一個坑藏到裡面。接下來就是靜待猴群採集野果釀酒。
估摸著猴兒酒釀成的時候,將軟管放在嘴中運起靈力用力一吸,將堵住另一端的葉片吸破,樹洞裡的猴兒酒就會順著軟管流出,接入事先準備好的容器中即可。
等猴群發現樹洞中的猴兒酒不翼而飛,必定暴怒的漫山遍野尋找偷酒賊,這時就可以趁機離開了。
如何,不知我猜的對還是不對。」
榮非問道。
白自在眨了眨眼睛,盯著榮非一通猛瞧,好半晌才開口道。
「我怎麼沒想到這麼好的法子。」
「我猜錯了?」
榮非疑惑道。
「不算錯,卻也不算對,只是猜對了一半。我的確是提前三天潛入猴群的領地,找到了釀酒的樹洞。不過…他娘滴我好蠢,我是在樹洞的下方的樹幹裡又掏出一個僅可容身的洞來藏了進去。」
「猴子的嗅覺靈敏,那麼近的距離,你身上的氣味不可能瞞過它們的鼻子。」
榮非提出疑問。
「是啊。所以我提前…他娘滴,越想越覺得自己蠢。藏進樹洞裡之前,我在…唉!」
白自在抬手輕輕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滿臉沉痛的說道。
「為了避免被那群猴孫聞到氣味,我專門在它們的糞堆上滾了幾圈。」
榮非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雙腳微微用力將椅子朝後挪了挪,與白自在拉遠了距離。
「我已經洗乾淨了,你躲什麼。」
白自在不滿道,隨後又是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在那狹小的樹洞之中,忍受著渾身惡臭,忍受著各種蟲子從身上爬過,忍受著高溫和氣悶,不敢有所動作,不敢大口喘氣,足足一個月之久啊。臨了還被那群猴子追殺一千多里,險些丟掉了半條命進去。若是能早些遇到你,我哪裡還用去遭這份罪。」
「值得嗎?」
榮非不太能夠理解白自在的所作所為,出聲問道。
「當然值得!這世間唯美酒與美人不可辜負、不可錯過。否則豈不是太無趣了。」
「呵呵,你高興就好。」
「本以為我想的法子已經是絕妙,沒想到榮捕頭卻是技高一籌,看來這次京都城沒有白來,我真是找對了人吶。」
白自在話裡有話,不過這傢伙總是喜歡故弄玄虛,讓榮非有些不喜,所以就裝作沒聽出來的樣子,沉默以對。
「老兄,你總是這幅不感興趣的樣子,讓我很為難啊,多少給點反應好不好。」
白自在有些委屈的抱怨道。
「有事說事。看在昨晚你曾出言提醒的份上,不太麻煩的小忙我會盡力。」
榮非不冷不熱的說道。
「嘿嘿嘿,這會你可是猜錯了。我白自在堂堂劍閣弟子,天下行走,這世間就沒有我解決不了的麻煩,何須找人幫忙。」
「既然如此,那就慢走不送。」
「哎你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榮非不出聲,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行行行行,你贏了。那我就直接說第二件事了,榮捕頭可還記得我昨晚提過的麟州上古遺蹟?嘿
嘿嘿,不知榮捕頭可有興趣與白某合作探索啊。」
「沒興趣。」
榮非乾脆的回答讓白自在險些一口氣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