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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映西發了會兒呆,等回神時才發覺電話已經斷線了,手機在江晚姿手裡,很可能是她單方面結束的通話。
「還去超市嗎?」江晚姿沒有談及剛才的事。
尤映西眼圈輕微泛紅,但到底沒落淚,她點頭,笑著說:「當然了,你都給我穿好鞋了。」
別墅小區配套齊全,超市也有,但她們更喜歡去遠一點的那個,因為有好吃的甜點。
將清單裡的東西買了個遍,回到家,尤映西分門別類地歸置食物與日用品,她的強迫症讓想幫忙的江晚姿反而幫了倒忙,最後被趕到旁邊,欣賞著雙|開門冰箱被大大小小的保鮮盒填滿,不再凌亂。
大概做家務跟做飯時心無旁騖,精神專注,沒空去想些有的沒的,注意力轉移,尤映西吃晚飯那會兒心情就好很多了。
江晚姿無意再去做過多的疏導,她的陪伴就是最好的慰藉。
吃飯,餵貓吃飯,洗澡,消食。
因為工作,過不了多久兩個人又要分隔兩地,洗完澡,沒經過協商,便由一場深吻開始進入了快樂的世界。
江晚姿才從浴室出來,穿著白色的浴袍,尤映西身上的睡衣也算是限定了,褪去平時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淡感,白色的衣料上印著可愛的卡通圖案。
她願意在江晚姿面前表露自己的很多面,也會讓對方想起往事,關於很久以前的一個雨天,起司貓的傘面在屋簷下轉動,她否認她的幼稚,她與她共撐一把傘。
共同經歷的浪漫在腦中回放,促使房間的溫度不斷躥升。
吻著吻著,尤映西突然被翻了個面,江晚姿將她的腰往前一送,頭朝前趴著,身體中間在觸感結實的腿上,她的小腿纖長且直,這個時候徒勞地蹬了幾下,張口都有些磕巴:「你……上癮了還……」
臭美的毛病這麼多年了也沒徹底好透,身體底子是不好,但尤映西自詡健身總該有點效果,所以冬天也不喜歡穿很多。前不久被凍感冒了,痊癒的那天被自家老婆以對待小屁孩的方式教訓了一頓,她羞得臉頰都紅透了,跟遭殃的後面差不多一個顏色。
要說疼也沒多疼,畢竟對方捨不得用力,就是她的面板太不耐受,顏色跟痕跡都很具有欺騙性,以為有多嚴重似的。
不耐受的還有另一處,尤映西其實沒有那麼敏感,但似乎總有些點能準確無誤地戳中她,變成了催化劑,以至於當時明明很嚴肅的場景立馬破防。那天晚上的後半場,尤映西遭罪又享福的地方又轉移了。
還被不正經的江晚姿慢慢發展成一種方便進入以及到達的情趣。
尤映西想起身,但腰被人用手臂的力量壓著,動了幾下都只是徒勞,她倒不是討厭,也不是不喜歡,只是單純覺得很丟人,因為只有在她手短腿也短的小時候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
但尤映西小時候又不怎麼調皮,類似的經歷少之又少,以至於聰明的人腦子空空,想不到減輕尷尬的對策。
「江晚姿——」她的手伸到後面要阻止,卻促使對方完成了反剪並束縛的動作。
從今夜情不自禁地親吻開始便是羊入虎口,江晚姿腿上的人褲子都到了膝彎。
尤映西還在亂動,她的臉皮薄使得每一個動作都值得被放慢,江晚姿不輕不重地往她腰後來了一下,如願見到髮絲裡的雪白耳垂分秒之間紅得滴血。
「還動?」江晚姿說,「不該看的,看得更清楚了。」
尤映西:「……」
她不敢再動,尤其是腰部以下,生怕對方甩個枕頭過來,屁|股的位置由低變高,更便於某人觀賞。
「你為什麼喜歡啊?」尤映西將頭埋得低低的,呼吸碰觸到床單又因為空間的逼仄去無可去,反向將她籠罩,使得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