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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姿蹙了下眉,想起這陣子隔三差五朝她發女人圖片意味很明顯的朋友們,口吻無奈極了:「我像沒了女人不能活嗎?」
「不,你像……」
江晚姿一個心驚,這是真醉不輕吧,怎麼能否定肯定一起用呢?
哪知道尤映西是大喘氣,勾著江晚姿衣領的手鬆開了,咚一聲倒在桌上之前將話說完了:「你像……唔,得反著說,女人沒了你不能活。」
江晚姿扶額:「誇張了哈。」
還是承認自己有魅力的,徐念偷聽都忍俊不禁,覺得這女人有這一面倒還可愛。
「所以是在談嗎?」尤映西問。
她有點想睡覺,不知道是困的還是醉了,強撐著精神想知道答案。
江晚姿將橙汁一飲而盡,明白今天晚上的陪聊應該差不多到這兒了,這姑娘酒量不大,膽子不小,勾引她。
她從手腕上摘下發圈,利落地紮了個待會兒方便攙扶尤映西的馬尾。針織衫是oversize的,襯衫的袖釦被解開一粒,抬臂的動作令衣袖順著腕骨滑落下去一點兒,膚色白皙線條緊實的手臂若隱若現。
江晚姿:「沒有,空窗。香水我每隔一段時間會換,不是別人的味道。」
她的不長情,不僅對人,還對物。
捲髮散開能修飾臉型,在別人那兒是修飾不好看的,到江晚姿這兒是修飾好看的。大大咧咧敞開來的也是鵝蛋臉,但眉眼像古裝劇裡劍眉星目的男主,又沒那麼硬,更被濃艷的唇色壓下去好多,乍一看只剩下疏朗,冷艷都是大氣的冷艷。
更迷人了。
尤映西說不清是酒醉的她,還是江晚姿醉的她。
她仗著這點兒酒勁勾住了女人搭在吧檯邊沿垂落下來的手指:「那我想要一張號碼牌。」
徐念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阿飛湊到她耳邊:「你朋友這是告白?」
「閉嘴!」
徐念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尤映西現在在高中部怎樣她不知道,但在初中部那會兒就已經是女神的存在了,買個奶茶都有隔壁學校的來瞻仰。
成年人擅長將假話當真話,也擅長將真話當假話。
更何況,她將喜歡藏進醉意裡,又怎麼能作真呢?
江晚姿:「你說女人沒了我不能活。」
「那等你是個女人再說吧。」
尤映西已經醉成一灘泥了,江晚姿這話都不知道她聽進去沒,一個勁兒地傻笑。
江晚姿抬眼看向徐念:「她說了今晚睡哪兒嗎?」
照俞淑容那管法,回去八成是不能回去的,她既然敢來泡吧,家裡估計也用理由騙過去了。
徐念想了一會兒,如實回答:「沒有。」
「你這方便嗎?」
徐念這酒吧一般都通宵營業的,前陣子還有人來鬧過事,她有顧慮,走不開。
江晚姿瞭然,她發訊息給小舟,又對徐念道:「我照顧她。」
發完訊息在輸入欄上打了一串號碼,亮給徐念:「麻煩給我撥個電話,有事互相聯絡。」
她知道徐念可能不太放心她,這也算是交個底,換對方信任。
包廂裡一群男男女女玩得正嗨,小舟從牆上取下衣服要走,褚煦唉了一聲:「幹嘛啊這是?」
角落的方白也看過來。
姜楊唱著歌呢,一大小夥子不知道什麼品位,點的都是廣場舞歌單。玩得開的人還伴舞起來,吵吵嚷嚷。褚煦:「走走走,咱出去。」
兩人走到門口,將門一關,安靜不少。
小舟:「江導要走了,我給她叫車,我也喝酒了,不能開。」
褚煦不信:「走?開什麼玩笑,她那性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