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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姿的輕緩透出令人深陷的溫柔,更加劇了電流竄過似的酥麻。江晚姿知道尤映西的顧慮,也好笑她將牙關咬得那麼緊,呻吟的聲音明明更加欲拒還迎,撥開頭髮,吻了吻她的頸後,江晚姿:「店我包了,監控關了,就我們。」
摟著對方的腰,沒有隔著衣物,肌膚與肌膚之間激起掌下之人的一陣陣戰慄。江晚姿憐惜地撫上了尤映西的手背:「為什麼覺得我不記得?」
微微發涼的,本就處於弱勢,更因為被人握在上面,搭著位於高層的花架,而像是受了牽制。尤映西想裝,但根本裝不了,聲音發顫:「你身邊那麼多人,又不缺我一個。」
「那樣大家都很開心的場合,媽媽在誇姐姐怎樣怎樣的好,我也在旁邊,卻像是透明的,沒有人看見我。」
「除了你。」
江晚姿的撫摸還在繼續,尤映西用另一隻手想阻攔,反被她又握住。猶如大人教小孩習字一樣,江晚姿帶著她,以別樣的方式去描摹由腰往上,再往下的那片身體。
自己摸自己,她也在摸自己。眼前的玫瑰紅得滴血,可能也像極了她現在的臉,尤映西羞得閉上了眼睛,明明還沒深入,她就已經快招架不住。
背後的人嘆息了一聲:「好吧,我確實不記得還有拍立得這回事了。」
江晚姿半真半假騙過很多人,唯獨對尤映西,騙不下去,只得在對方不知是難過還是怎麼,如決堤了的當下,溫柔吻走她的眼淚。
「是因為臉啊,我還以為是那種喜歡。」
尤映西的臉頰燙得厲害,被她吻得脖頸上揚,好不容易有喘息的空隙,還要壓住差點兒滾出喉嚨的呻吟,才自怨自艾道:「不然我和鄭令原比什麼?」
江晚姿不認同:「和她有什麼好比的?比作嗎,你是比不過她。」
尤映西言之有理振振有詞:「論身材,我沒她性感,論深刻,她是死過一次的刻骨,我承諾的一輩子也還沒有兌現。」
「現在話這麼多了?」江晚姿伏在尤映西肩上,鼻間是花房植物夾雜的馥郁的香氣,懷裡是腰肢發軟還要她摟住才能站好的人。
不摟了,放開了尤映西的那隻手,對方滑下去又倚著花架很快穩住身形。江晚姿以不輕不重的力道隔著褲子往她的腰下來了一下,在她羞大於疼的一聲「啊」裡,江晚姿:「講一句『江晚姿,你太多情債了,我生你氣』,有那麼難嗎?」
「我怕……怕你走……」
尤映西察覺江晚姿靠近,眼睫顫了顫,對方將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逼她閉眼,仔細聽。
「會因為你鬧脾氣就走的人一定不是真的喜歡你。」
江晚姿將聲音放柔,哄慰的口吻:「就像現在,你明明也察覺到我有點生氣吧?你走了嗎?」
被她緊緊困著只能抵著花架背對她的人來了句很欠的話:「你擋著,我怎麼走?」
於是,如尤映西所願,江晚姿留戀地在她的鼻尖上輕輕一點,便鬆開了手,身子也往後撤。
尤映西走上前,江晚姿讓了個道示意「你走啊」,她裝作要下樓。在江晚姿差點兒沒忍住要喊「你真走啊」之前,她轉身,回頭,抱住了江晚姿,也被對方抱住。
她略仰著頭,吻著江晚姿微微抬起下顎線漂亮的下巴。淚水收住了,可鼻音還在,短短的時間便出了師,尤映西咬了咬江晚姿叮鈴哐啷不知道吊著些什麼玩意兒的耳垂:「江晚姿,你太多情債了,我生你氣。」
嘶,疼。後悔這麼教了。
她家年下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
江晚姿嘆了聲氣,笑容浮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