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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了讓他們知道我是誰。&rdo;李雲心往官道上了看，&ldo;那老傢伙膽子太小，想得太多。萬一我佈置周全了他還不出手，豈不是很尷尬。&rdo;
說完了見劉老道還盯著自己，就笑起來：&ldo;你怕我了?我又不吃你。&rdo;
&ldo;倒不是怕……&rdo;劉老道臉上的表情顯得複雜極了，&ldo;先前是聽心哥兒你說，倒沒什麼太深刻的感想。如今親眼見你剛才的樣子了……&rdo;
&ldo;習慣就好。我也在慢慢習慣。不過這幾天你要小心些。&rdo;李雲心邊說邊往渭城的方向走，而劉老道在路過那林中屍首旁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也沒說什麼。
&ldo;那月昀子猜我是不是龍子睚眥，但之前也只是在猜。如今我現一下法身吃掉一個又嚇走一個，這一會那道士該曉得我是龍子了。&rdo;李雲心邊走邊道，&ldo;他會產生很多想法，但最後會下定決心。我不是很瞭解他們道統的事情，但知道我家裡有人被什麼妖魔幹掉了、無論為了利益還是名譽，我都得做點兒什麼。所以現在……算是我們對他宣戰了。&rdo;
劉老道跟他身後沒有說話。似乎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剛才見到的情景。
李雲心也並不針對剛才的事情再多解釋。他相信這老頭子會儘快讓自己適應這樣一個事實‐‐他眼下在與妖魔為伍、對抗天下&ldo;正道&rdo;。
這種事情聽起來總是很酷炫拉風，然而沒幾個人真能痛痛快快去做一個&ldo;反派角色&rdo;。
是啊……不知不覺。
怎麼就成了邪惡的反派了呢?
這個念頭在李雲心的頭腦中一閃而過，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劉老道對他的念頭一無所知，但有自己的想法。然而在走了十幾步之後他便從李雲心身後一兩步遠的地方趕上來。悶頭走了一會兒，沒頭沒腦地說：&ldo;尋常人打架的時候沒什麼章法。手抓、手撓，惹急了咬人，都是人之常情。只是牙齒沒那麼利‐‐咬不斷的。咬和吃可是兩回事。&rdo;
&ldo;是啊。兩回事。&rdo;李雲心說。
劉老道在心裡微微出口氣，嗨了一聲。也不知在嗨什麼。然後才又開始說正事，似乎將剛才的煩憂都拋去腦後了：&ldo;只是我還有個事情不明白。心哥兒你眼下入了城，又要讓那月昀子覺得你乃是睚眥。但睚眥和螭吻都是龍子……心哥兒自稱螭吻，偏要叫他覺得你是睚眥，這又為了什麼?&rdo;
&ldo;因為睚眥名聲不好啊。&rdo;李雲心轉頭對他微笑‐‐而在一刻鐘之前這個人還剛剛咬掉了一個修士的腦袋，&ldo;睚眥的地盤‐‐我也是聽人說的‐‐說是在業國和離國境內。但是你也聽說過他吧?民間怎麼說他來著?&rdo;
&ldo;睚眥必報嘛，對不對。還說他殘暴急躁。前幾天我走在城裡閒逛，還真就看見一個女人帶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在哭，那女人說再哭龍二把你捉走了。雖然那孩子沒理她、沒起什麼作用……但是可見一斑。龍二、睚眥，都沒什麼好名聲。&rdo;
&ldo;但是螭吻。你以前搞那個龍王廟，名聲怎麼樣?&rdo;
劉老道想了想：&ldo;這個……說實話，渭城人啊，都知道螭吻&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