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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玉樓搖頭:「不清楚,應該會很快。」
融合物的融合變異速度太快了,拖天,分危險。
池畔點頭,又問:「咱們接下是去澧河吧?那個澧河在哪兒啊,我好像都沒聽過。」
解玉樓道:「在國,所以我們這次需要和那邊的倖存者基地合作。」
「哇。」池畔睛都亮了:「我還沒在現實生活中見過國人呢。」
解玉樓了:「那這次好好看看,如果任務不著急的話,咱們也可以在那邊逛逛,帶你感受下異國風。」
「隊長,你見過國人嗎?」
池畔像個剛剛得知新鮮事的小朋友,問題很:「咱們可以去哪裡玩啊?國的融合物和咱們國家的融合物會有不樣的地方嗎?那裡的喪屍說什麼話呀,我會不會不跟他們溝通呢?」
解玉樓出聲,也不嫌麻煩,個問題個問題地解答,遇到他也不知道的,他說先記上,晚點去問問童和。
如果童和忙的話,問問遊松桉也行,遊律師見識廣,走南闖北的,知道的東西肯定很。
說了好久,池畔終不再好奇國人愛噴香水到底是不是因為身上臭了,而是纏著解玉樓道:「隊長,我想去看星星。」
解玉樓看了還沒暗下的天,道:「那先去吃飯?」
「好呀。」池畔點頭。
不得不說,少了汽車尾氣和工廠排煙,末世後的空氣比末世前清新很。
連天空的顏『色』都比之前澄澈,深藍『色』的夜,近到看出坎坷表的瑩白『色』月球,還有漫天數不清的滅星辰,切的切都顯得那麼靜謐安詳。
啟陽最高的地標之上,中心大屏反覆播放著基地最新訊息,池畔躺在解玉樓帶的床墊上,澄亮的裡倒映著瑩白的光。
「我前世的時候很喜歡這麼看著星星發呆。」池畔輕聲道。
解玉樓枕著手臂,沒說話,安心當個聆聽者。
池畔道:「有時候個人很害怕,我會想,如果沒有末世,我會在幹什麼。」
「應該是在上大學,邊上課邊找份小工作,爭取獎學金養活自己。」
「隊長,你說如果沒有末世,我們是不是見不到了?」池畔問道。
解玉樓側頭看他,道:「我們定會見到。」
「真的嗎?」池畔轉頭和他對視:「可我上輩子沒有見過你,只是聽到過你的名字。」
解玉樓揚眉:「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在碼頭,又是怎麼知道我長什麼樣的?」
池畔怔,『迷』『迷』糊糊道:「對哦,那我是怎麼知道你是誰的?」
他前世應該只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在家裡看過電視,也是在新聞上看到了閃而過的解玉樓的身影。
可這不對啊,新聞裡沒有介紹解玉樓的身份和名字。
而且池畔肯定自己前世沒見過解玉樓,但他這輩子重生,怎麼那麼快想到了解玉樓會在哪,又怎麼衝動地去找他了呢?
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是儘快囤點糧食,然後為了不再孤獨,而偽裝成倖存者和人類在起的呀。
池畔自己都懵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起自己是什麼時候知道了解玉樓的長相,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肯定新聞裡的人,是解玉樓。
解玉樓側頭看著他苦惱的小表,心頭有些癢。
他忽然翻了下身,將池畔壓在了身下。
池畔怔,沒腦子想那些費腦筋的事了,只有解玉樓這個人,這張臉,死死地佔據了他的視線和腦海。
「隊長。」
「嗯。」
解玉樓勾唇,緩緩低下頭,輕柔又纏綿地吻著池畔。
池畔習慣『性』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這個吻和以往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