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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地方了,是嗎?”
四個月,整整四個月,有多少人問他,而他說不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扮演了什麼角色?為什麼沒有死,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偏偏是晚秋。
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脫軌再?一路演變成今天這幅模樣。
他只知道,他的愛人想要復仇。
她是被?所有人推出去的,是被?同胞算計的,她多無辜。因而他答應參與這場陰謀,策劃這場婚禮,一次次徘徊掙扎,一次次難以自控地淪陷在祂的眸光之下。
祂有她的容貌,祂有她的記憶,祂說得出他們之間每一道過往每一句愛語。
偏偏遺失她的愛意與性?格。
祂還是她嗎?
祂還能變回她嗎?
會?不會?有可能還殘留著一絲絲餘情呢?對他,對她們,那些?出席婚禮的人,祂有沒有可能最終因不忍而收手?
這樣的問題,柯文問了自己無數遍,沒有答案。他完全分不清楚,眼前?的生物是人是怪。
祂對他笑著,附身親吻他的額頭,內心?究竟在愚弄他嘲諷他,還是在不為人知的深夜裡也能閃過零星一點動搖和懷念。
故而他就這樣兩難地多活了四個月,在人類和異種之中,在過去和現?在之間。
直到一名張狂的異能者忽然?現?身,他毅然?丟槍,下意識擋到祂身前?,斷送自己的生命。
晚秋……
瀕死之際,柯文也想過該不該問出一個結果,又覺得算了。
他不再?想要回答,不想要承受不住的真相,最終選擇沉默地死去。
沒有遺言。
魯莽的異能者死不瞑目,愛人的眼鏡摔裂了,異種王收回手掌,不屑地別過眼睛去淡笑。
“下次見,人類。”
祂裹著一團玫瑰色的光霧離去。
教堂外?鐘聲響起?。
紀堯青的臉浮現?霧中。
他帶來?訊息,找到了文良和祁嶼了。
絕境
“ 異種指路, 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正在僵持。文良攻擊性弱,已經拿下了。祁嶼還得花點時間。”
紀堯青簡明扼要說明情況。
是他夜間外出遇到渾身流血的白嬌嬌, 替她挖出埋藏的信封,把她帶回基地、找人救治。
可惜白嬌嬌不是異能者, 且受創過重,沒能堅持到第二天就斷了氣?, 只能就近埋葬基地第二墓園中?。
林秋葵到現?場時,祁越已經搶先好幾步跟祁嶼打?成一團。
一個年輕男人雙手向後, 跪在地上,扣著手銬。
這是文良,卸下重重假面後, 真正的文良。
拽起頭髮, 一張較平常人更清秀、病弱的臉進入視線, 身材意外瘦削, 頎長,像詮釋頹廢小眾文化的模特?,自帶陰邪氣?質。可若換一身打?扮, 或許又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普通上班族。
“我有必要問你做這些事的原因嗎?”
居高臨下地審視他,她的臉漠然, 眉心一點月光, 宛若神?像。
七鴉會議、人體實驗樓、挑撥教唆華國雄、攔截杜衡, 逼死杜家人、易康基地……他做了種種。虛構的反派人物總愛臨死訴衷腸, 文良倒沒有那?種愛好。
他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政府, 官方, 人類,讓該淘汰的東西被淘汰。
“那?一晚, 你應該帶餘晚秋走,就不會有今天。”他笑著說。
作為?文良,作為?祝阿靜,他有多次敗績,以至於再見林秋葵和祁越,完全升不起利用之心,只想趕緊把人打?發走,好過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