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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個風風火火地竄出來,羊毛卷遠看活像條長毛狗,賀毓被嚇了一跳,「什麼玩意?」
邵倩撥了撥頭髮,一腳踹上賀毓的腿,「你什麼東西。」
賀毓嗨了一聲,「你怎麼也在?」
她跟邵倩一直挺熟,邵倩是消防隊的記者,成天火裡來雨裡去的,其實也挺忙,賀毓過年都不敢叫她,這人還值班。
「老申請客啊,佔便宜不分大小。」
賀毓看了眼院裡的人,「你老公孩子呢?」
邵倩:「老公值班呢,孩子在裡面啊。」
邵倩青春期是個大塊頭的女孩,年紀漸長後倒是變成苗條的女人,也一直心直口快的。
賀毓跟她一起往院裡走,沒忍住抓了一把她的頭髮,「肥牛卷啊這頭,不是要求短髮嗎?」
邵倩從賀毓的手裡奪回自己的頭髮,「我休假了。」
賀毓喲了一聲,「難得啊。」
邵倩看著她,「你猜為什麼?」
賀毓把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發現對方沒蹬著她的高跟鞋,挑了挑眉,「不會吧……」
邵倩捧起臉,眉眼彎起,「我要生一個女兒!」
賀毓說了一聲恭喜,「也沒多久吧,燙頭沒事?」
邵倩:「總比以後醜兮兮好啦。」
她倆邊走邊聊,農家樂不大,院子靠近一條小河,不過大冬天也沒人下去,劉遠生也在,他老婆週末也上班,走不開,孩子也帶來了,是個男孩。
炭火已經熱了,申友乾的老婆叫金迦,從顏值上跟申友乾有一條楚河漢界,柳好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姐姐像個模特。
一問,原來是搞時尚圈自媒體的,眼睛都要冒星了。
賀毓看著她屁顛顛地繞著金迦嫂子嫂子地喊,撞了撞一邊串土豆的柳詞,「你妹真的很好笑。」
柳詞看了眼,「我有時候都懷疑她不是我妹。」
賀毓:「那就是我妹妹唄,這麼像我。」
柳詞看了賀毓一眼,賀毓眨眨眼,一臉自戀。
小孩們都自己玩去了,邵倩蹲在申友乾邊上,旁邊還有一個劉遠生,這三個讀書的時候也見過。邵倩餵了一聲,蹲下的時候沒站穩,申友乾拉了她一下,膽戰心驚地說:「姐,悠著點,我怕。」
被邵倩一拍,「賀毓沒事吧?」
申友乾:「看上去沒什麼事兒啊。」
其實這幫人裡有個跟賀毓差不多遭遇的,劉遠生在認真地考串,培根卷金針菇,下面的炭火旺得很。
今天太陽很好,小孩窩在一起嘰嘰喳喳,一邊被使喚洗完菜回來的柳圓被拉住,嘰嘰喳喳的哥哥傳過來,pad遞上,說哥哥你幫我們過一下。
柳圓低下頭一看,粉紅女孩的換裝遊戲。
就一個小男孩,劉遠生的兒子,叫劉聲聲,面板倒是沒跟他爸那麼黑,被一群小女孩圍攻有點侷促,求救似得看向柳圓。
柳圓:「……」
「她這個人看著總沒什麼事。」
劉遠生把手裡的烤串翻了個面,結果申友乾老婆遞過來的雞肉串,像個熟練的烤工。
他少年家逢巨變,書也沒讀完,千夫所指壓在他身上,倉皇的青春期全是暗無天日的謀生,哪怕現在生活算是美滿,想到過去還是心有餘悸。
「這人,老憋著。」
這倒也不是劉遠生亂說,雖然他們這幫人後來的十幾年都分散各地,但少年時好歹還是幾乎每天照面的,誰家的事都有幾分心知肚明。
賀毓的爸不是個東西人盡皆知,賀毓被打也人盡皆知。
況且她還是個女孩,哪怕大多數人她不太像個女孩。
劉遠生也被他媽揍,他媽那時候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