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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毓看著柳詞臉上的紅暈,看著她的碎劉海因為垂頭而乖巧地變成一個弧度,沒忍住伸手。
結果貼上了柳詞的臉頰,柳詞以為她還鬧,把她手一甩,太過用力,反而自己倒了下去,臉頰貼在賀毓的臉頰,面板的輕擦,賀毓的小聲響在她的耳邊,是那種懶洋洋的調調,「看來你心燒得晃啊。」
柳詞當然燒,賀毓還在喋喋不休,「這床嘎吱嘎吱響,別到時候被我們整塌了,那多尷尬,被房東po在網上可慘了,我和你說……」
她這人可能沒半點浪漫細胞,這種空間,這種場合,還能扯到別的上。
柳詞鬼使神差地親了賀毓一口。
不,可能不是鬼使神差,是心之所向。
先是嘴唇含住賀毓的下唇,賀毓的話被噎了回去,她看到柳詞皺起的眉毛,伸手去摸,柳詞抓住她的手,扣了回去,她閉上眼,吻得忘我。
吻能傳達出很多東西,賀毓仍由柳詞發洩。
她回吻對方,這個吻不像她們之間的第一個親吻,賀毓知道的那個夜晚,朦朧得像是她的夢。
其實她沒分清是夢還是現實,當做是夢好多年。
沒想到是真的。
那個當下她沒空想,時隔多年想起,又覺得那個吻涼涼的。
唇舌的交纏是較量,是角逐,更是爭鋒,柳詞吻得像是掠奪,她其實跟廉曉禮沒差,她也想得到賀毓。
卑鄙者的那種得到。
她從小到大也沒什麼慾望,大多數都是現實所迫,階段性的實現。
而賀毓貫穿她的所有,幾乎長在了她的心裡,和血液一起脈脈流動。
不過她膽小,這種卑鄙變成了卑微,變成了明月高懸,變成了很難詮釋的鄉愁。
唇肉被咬著,後來分不清誰的嘴唇被咬破,鐵鏽味蔓延在口腔裡,反而能激起人更多的掠奪。
柳詞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抱住賀毓,她從賀毓的嘴唇吻到下頜,眼裡的迷戀在燈下被賀毓看得清楚。
賀毓縱容得毫無保留,她依舊是當年那個賀毓,她的回吻回得深情,但柳詞一抬眼,就能看到對方眼裡的清明。
她根本無動於衷。
這團火熄滅了。
柳詞抱住賀毓,她的下巴靠在賀毓的肩上,說:「我換衣服,我們去吃海鮮火鍋。」
賀毓的嘴唇被柳詞咬破,她嘶著冷氣,卻笑著說好啊。
晚上顯然熱鬧很多,半山腰的路燈是彩色的,硬生生地營造出了一種節日的氛圍,賀毓也沒穿毛線褲,牛仔褲鬆鬆垮垮,一雙腿看上去更細了,馬丁靴的鞋帶松鬆散散,散了也懶得低頭去系。
柳詞穿著賀毓的大羽絨服,幾乎要到腳踝的長,被賀毓嘲笑了老半天。
她們並肩走著,柳詞的手揣在兜裡,賀毓上半身穿了加絨的衛衣,垂下來的繩結上還墜了一個毛絨小球,一晃一晃,被她不耐煩地打了個結,變成了毛絨雙球。
「是我胸的一部分。」
柳詞看了一眼。
賀毓捂住胸,「你變態啊。」
柳詞:「……」
她太過神經,導致差點被自己的鞋帶絆倒,最後柳詞蹲下給她系的鞋帶。
賀毓:「這不太好吧。」
柳詞:「那你自己來,」
賀毓:「你都快搞完了。」
她吹了聲口哨,頭上戴了一個尖叫毛線帽,等柳詞系完,給柳詞戴上。
「橙色的適合你,下次穿點亮的,我們這種年紀大的不應該越來越喜歡亮色嗎?我媽現在可喜歡正紅了。」
柳詞想到自己穿大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還是算了吧。」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