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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衛小姐在她心裡的印象就是衛小姐三個大字,管她是美是醜,是圓是扁,都與她無關。
這次連管家都派出來了,足見程媽媽的決心。說不定這次回去衛小姐就在她家裡了,給她來個守株待兔,趕鴨子上架。
但是……
程湛兮早就有了對策。
要不是為了把畫畫完,她才不會任由程媽媽三天兩頭地在家嘮叨她。
今天終於畫完了,可以實施計劃了。
程湛兮一個人住在幽靜山上的獨棟別墅裡,她畫畫的時候喜歡安靜,所以很少有人會到這裡來打擾她。
別墅的雕花鐵門開著,程湛兮將車停在門口,摘下頭盔,仰頭甩了甩腦後的長捲髮,倏爾一笑。
一個白襯衣,黑馬甲,黑西褲的英俊中年男人走過來,宛如維多利亞時期的英國紳士。這是程家主宅的管家,看著程湛兮長大的鄧叔。
「湛兮。」
「鄧叔早上好。」
「早上好。」鄧叔開門見山,溫潤地道,「你媽媽讓我來接你回家。」
「好的。」程湛兮笑容淺淺,略施一禮,極為優雅地說,「我先回去換身衣服,請稍等。」
鄧叔看了看她身上的灰色薄外套和工裝褲,以及袖口處不小心蹭到的顏料,溫和頷首道:「那我在門口等你。」
鄧叔目送她的背影進了一樓大門,向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賓利打了個手勢,司機把車開過來,後車門正對大門口,鄧叔走到後車門處,身形挺拔,從容鎮定,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隨時準備為程湛兮開啟車門。
程湛兮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一隻手拉開窗簾的縫隙,從二樓的臥室窗戶悄悄向外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
程湛兮從門裡走出來了,她沒有打扮得太過複雜,連妝都沒化,但肌膚依舊細膩透亮,僅僅著了一件版型經典的刺繡白襯衫,領口懶散解開兩粒紐扣,露出平直性感的白皙鎖骨,以及剛好垂在鎖骨中央的球形鏤空鎖骨鏈,合身的米色長褲包裹著纖直的雙腿。
鄧叔欠身行禮,彎腰開啟了後車門。
耳畔響起的卻不是程湛兮彬彬有禮的道謝聲,而是重型機車沉悶且極富動力的引擎聲。
「鄧叔,麻煩你轉告我媽,我出門採風了,需要一年半載才回來——」
銀白的流線型機車彷彿一道銀白色的閃電,驟然撕裂了平靜的視野,帶出一陣強烈的颶風,車尾捲起滾滾灰塵。那個「來」字伴隨著車身劃過的殘影,尾音悠悠落進鄧叔的耳朵裡。
鄧叔錯愕地睜大眼睛。
「鄧叔再見,採風回來請你吃飯——」
待看到程湛兮背對著他舉起手,禮貌揮手道別,白襯衫逆著光,柔美帥氣,不由搖頭失笑。
在原地靜了一會兒,鄧叔掏出手機給程媽媽打電話。
「太太,大小姐說出門採風去了,需要一年半載的時間。」
「什麼採風,說得好聽,就是嫌我嘮叨,想躲清靜。」程媽媽說,「算了,你先回來。」
「好的。」
「不就是見一面嗎?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鄧叔笑著安慰說:「太太,現在的年輕人都追求個性,越是強加給她的,就越是不要。」
「早知道我就設計讓她們偶遇了,現在弄成這樣……」程媽媽嘆了口氣。
……
就在程媽媽發愁怎麼和衛家解釋她女兒出門採風的事,程湛兮已經坐上了去泗城的火車。
她有朋友在泗城,恰好那邊美術館的館長邀請她參加畫展,一舉兩得。
泗城沒有直達的機場,程湛兮想體驗國內的火車,所以買了張臥鋪票。她把車丟在了火車站附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