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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目光瞥處,頓時喜形於色:“來啦,頭兒,莊子裡有人朝這裡奔過來啦,老天,還不算太晚。”
宮笠轉頭望去,可不是,正有兩條身影自“玉鼎山莊”之內飛掠而出,其勢疾速,宛若一陣風般往這邊捲了過來。
笑了,宮笠道:“是廖衝師徒。”
凌濮咕咬著道:“卻是等到如今才來!”
眨眼間,廖衝與鮑貴財已一以大鳥般凌空而落;鮑貴財注視之下,不禁大大吃驚,他惶急的問:“二二叔,凌凌夥計,你你你們怎的都都掛彩了哇?”
廖衝也大感意外的道:“天爺,你兩個是怎麼回事?居然全帶了傷?”
宮笠平靜的道:“沒什麼,看著唬人,其實皆未傷及要害,敷治之後,自會痊癒。”
凌濮也接著道:“小傷,全是小傷。”
廖沖和鮑貴財緊張的早趨前為二人檢機,好一陣子後,廖衝方才如釋重負的道:“還好,輕是不輕,卻也要不了命,調養一段日子,便無大礙了;奶奶的,將我嚇了一大跳,乍眼一看,你們二位一個腰上帶槍,一個肩頭背矛,卻全不是法兒,竟然像這樣插進去的,好不令人驚恐。”
鮑貴財吶吶的,問:“二二叔,凌凌夥計,痛痛麼?”
宮笠道:“有一點,不要緊。”
凌濮也道:“這不算什麼,再重的彩我也掛過。”
搓著手,鮑貴財道:“一定……一定是痛痛得不輕。”
廖衝道:“傻東西,尖尖的玩意透進肉裡,還會有不痛的!別聽他兩個瞎充好漢,眼下只怕他們業已痛得恨不得叫親孃了!”
宮笠笑道:“沒這麼嚴重。”
目光四掃,鮑貴財道:“二二叔,這—一這邢邢四娘,和她她的三個幫幫手,全死啦?”
點點頭,宮笠道:“不錯,全死了。”
凌濮苦笑道:“我們都帶了傷,他們若不付出點代價來,行麼?”
一伸拇指,鮑貴財讚道:“真真不差……有有一手,硬硬是有有一手!”
凌濮接腔道:“馬尾縛豆腐——一提也甭提啦,頭兒與我不錯是放倒了他們兩雙半,可是,我們自家也不見光彩,沒保個整的下來……”
廖衝不解的道:“奇怪,這幾個傢伙的功夫就算不弱吧,但怎麼說也不能同你們相提並麻呀,就憑二位的一身本領,又怎麼吃上這種虧?”
宮笠道:“我們一直控制著局面,但到了最後,卻出了一樁使我們意想不到的事,也是一樁超乎常理的事,所以,不防之下便都負了傷、”
接著,他很簡潔的把方才拼鬥的情形敘述了一遍,尤其對於邢四孃的垂死反噬與童芳、焦子云的捧起襲擊,做了較詳盡的析說。
吐了口唾沫,廖衝恨恨的道:“孃的,天底下還真有邪事,我只遇見過人死後屍體不倒的例項子,倒沒聽說人被砸成那樣猶能這麼個該死不死法;邪,是邪,也難怪你們大出意外,吃了虧,就算換成我,怕也一樣會措手不及鮑貴財插嘴道:“師師父,這這樣的情景,任是哪哪一個也難以防防範,明明估量著對手要挺挺屍了,卻偏偏他他不倒,反反而更狠狠上一著,這,叫叫誰想想得到?換做師師父,恐恐怕吃的虧還還要大。”
廖衝叱道:“扯蛋,為師的經驗老到,怎會輕易上這種當?”
鮑貴財十分有耐心的解釋著:“師師父,這這可不是經驗的問題,經經驗對這——這種事沒沒多大個用處,打打個譬方說,你你老一刀把對方的腦袋割掉了,但但是,你你一回身那人又跳跳了起來給你一傢伙,師師父,這又怎怎麼個防法?你你的經經驗想得到這上面去麼?”
瞪起眼睛,廖衝道:“胡說八道,人沒有頭怎麼能再跳起來攻擊?這豈不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