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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迷失了,晃晃悠悠似乎與這片空間融為一體,意識分散到這個空間各個角落,被粉碎被撕爛被這個空間徹底灌注,入目所示只有炫目的白光。
……
看不清面貌的慈祥婦人坐在紅木床上,一旁擺放著針線筐,一針一針細密 的縫補著衣裳。
“娘,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外公啊?外公到底長什麼樣?”幼童坐在床邊搖晃著小腳丫,仰著頭問道。
“外公啊,他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天,肯定有一天會見到的。”
“好的,那我們拉鉤了,下次見到外公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
婦人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她輕輕咳嗽了一聲,默不作聲的將手指收了起來。
“娘,你流血了。啊,孃的手掌和虎口好多繭子啊,我怎麼沒有啊。等我長大了,我給娘縫衣服。”
“傻孩子,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長大,長大就好。”桌上跳躍的燭光照耀在看不清面貌的婦人臉上,明暗交接,分不清楚情緒。
男童點頭稱是,“好的,娘。”
“茹兒,我回來了。”聲音由遠及近,房門晃晃推開,露出一角雪白的勁裝。
男童突然感到身體某個部位一陣疼痛,似乎是某種訊號在提醒他什麼,但是他卻沒法解讀。
啪,啪,啪。
隨著響亮的巴掌聲,夢境戛然而止,還來不及回味夢中的溫暖,子游感到有人在不停猛拍他的臉頰。子游憤怒的抬起頭,對始作俑者怒目而視,眼角還掛著淡淡的淚滴。
只是當他看到物件是一隻潔白的小烏龜正拿著短小的側鰭拍打他的臉頰時,也實在是生不出什麼氣來,只是無奈的拎起巴掌大的小龜丟在一旁。
手?
子游坐起身來,發現自己仍在祭壇正中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還活著?!而且身體已然完全復原,甚至更加飽滿,不再是那種乾癟中帶著一絲烏黑的狀態,他感到渾身有種使不完的勁。
這才有時間打量起周遭環境來,四周的景象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已經升騰起的紅色能量已然消散,只餘下點點血腥味。這祭壇方才在遠處看不太清楚,是一個正八邊形。祭壇的八個角落各自有著一根柱子,柱子上盤繞著一隻猛獸,長的似虎類犬,人面豬牙,長而尖銳的獠牙透出張開的血盆大口。
祭壇上依舊勾勒著無數看不懂的血色符籙,彼此之間血槽互相勾連,一圈一圈螺旋著縮小直到最內圈的逆太極圖上。而陸子游正躺在這幅逆太極圖上!
一切透露著一種詭異的完美,而方才在外看來那道幾乎將這這祭壇一分為二的劍痕,也堪堪斬進這祭壇半寸有餘。
看得子游心底亡魂皆冒,這到底是是來到了什麼鬼地方,自己又怎麼會和這種地方貌似又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