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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李文臉上露出幾分憤慨之色:“我當時曾提及相爺您是我的合夥人,希望能借您的威名讓他知難而退。可誰知那陸生卻根本不聽這一套,依然強行徵收了一大筆稅款,害得我此次黃梁之行幾乎是血本無歸。”
姚午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他早就聽說過陸生在黃梁郡以養兵為名目徵稅卻從不上繳國庫的傳聞,如今聽李文這麼一說,更是確信無疑。
“可不嘛,他這擺明了就是要斷咱們的財路啊!”李文憤憤不平地說道,臉上露出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樣,“在下若是掙不到錢,大人您的紅利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相爺,您說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可惱的事情嗎?”
說到此處,李文心中其實也有些羞愧難當。但畢竟乾軍即將出關征戰,必須阻止陸生成為涼國將軍!
“好個陸生,竟敢如此無禮!”姚午這才將視線從玲瓏剔透的珊瑚樹上挪開,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李先生,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洩憤才好?”
李文見狀,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姚午已經上鉤了。於是,他故作沉思片刻,才緩緩開口道:“相爺,為您我二人計,我們不妨讓陸生自毀前程,失去大王的信任。這樣一來,他日後必定會求到您的門上。到時候,咱們再好好收拾他也不遲。”
姚午聞言,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他知道要讓陸生失去大王的信任並不容易,畢竟陸生也是朝中重臣之一。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李文卻突然又添了一把火:“相爺,您或許還不知道吧?那陸生居功自傲,在外面可沒少說您的壞話。這次在下在黃梁郡就親耳聽到有人說,陸生散播謠言稱您是涼國的嶽翎薛靈之流居心叵測……”
“什麼?!”姚午聞言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豎子竟敢如此無禮!他不過是個邊卒臭當兵的罷了,竟敢如此詆譭本相!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他!”
“相爺息怒。此事關乎重大,萬不可輕易傳揚出去。”李文緊皺眉頭,低聲勸誡道,“那陸生背後造謠生事,雖然無憑無據,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若任由這些謠言流傳,恐怕會對相爺您不利。”
姚午聞言,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眼中的怒火依然未熄:“那陸生不過是個粗鄙武夫,憑藉著幾場勝仗便得意忘形,竟敢在朝堂之上與我等文臣分庭抗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先生放心,我早晚會找個機會收拾他。”
說到此處,姚午突然話鋒一轉,臉上露出幾分憂心忡忡的神色:“對了,李先生上次送進宮中的那位喬珺姑娘,最近似乎有些不妥。大王發現她總是愁眉緊鎖、鬱鬱寡歡,擔心她是不是身患隱疾。已經請了幾位御醫前去診治,卻都束手無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文心中一緊,他知道喬珺的狀態對於他們的計劃至關重要。於是他趕緊應道:“相爺放心,喬珺姑娘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最近可能有些心事重重,導致情緒低落。在下一定會盡快找到幾位名醫為她診治調理。”
“是啊,本相也是為李先生深感憂慮。”姚午眉頭緊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喬珺姑娘若長久這般失寵於大王,對先生而言可是大為不利啊。”
說到此處,他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繼續說道:“不過,先生請放心,本相已經為先生謀劃了一樁大買賣。”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說道:“我已經上奏大王,將販鹽的特權獨家授予先生。這其中的利潤,想必先生也是心知肚明的。”
李文聞言,心中雖然暗罵姚午貪婪無恥,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甚至還露出幾分欣喜之色:“哦?相爺此言當真?那可真是太好了!在下一定會辦好此事,絕不辜負相爺的厚望。”
他心中卻是冷笑連連,這姚午真是貪得無厭,居然連販鹽的特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