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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溫潤的觸感讓她微微一滯,這是她恢復記憶以來兩人第一次肌膚接觸,禹歌笑正想把她帶入懷中,邊聽外面有說話之聲。
“我們又不是犯人,來者是客,有你們這樣招待賓客的嗎?之時出兵打仗的時候才睡通鋪,你明白嗎?去把你們主子叫來,我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雄厚的男聲,並未因為對方是女子便憐香惜玉,似是原則問題不容侵犯。
但是夏芊鈺覺得這聲音恁熟悉呢!
開啟門一看,果然是王釗,他可不似別人那麼斯文,不管玉蝶怎麼給他解釋,怎麼好言相勸,他都不聽,看來也是和二人一樣,對住宿情況很不滿意。
眼見玉蝶一個姑娘家已經被他嚇得滿臉通紅,蹲在地上嚶嚶哭了起來,夏芊鈺看不順眼了,儘量將嗓子放粗,說道:“這位兄臺,這是主家的過兒,不好難為這位姑娘。”
王釗將怒火正要遷到她的身上,轉過頭來,張開的嘴閉上了,眼睛上下打量她,夏芊鈺強作鎮定,溫和的看向王釗。
“夏……”剛要說出口的話,被一隻附上來的手生生的堵住了。
“你幹什麼……”非常不滿的質問道。
夏芊鈺將他拉進廂房內,然後將玉蝶打發了,才說:“你怎麼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是當兵的,觀察力本來就比較敏銳,再說了你沒有喉結,一眼就看出來了啊!”王釗大喇喇的說道。
一語中畿,夏芊鈺尷尬的摸了摸喉嚨,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識破了。
“不過你別擔心,我認得出來,別人不一定認得出來,因為我見過你,一看眉眼如此熟悉,再一打量就辨識出來了。”王釗坐在通鋪上,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
只一口,便不迭的吐著茶渣,“主家真不把我們這些隨從當人,前面錦衣玉食的,這裡連杯熱茶都沒有。”
這人有時候很糙,有時候又很細,真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夏掌櫃,我聽趙福說過,你家是蘇州的望族,你怎麼也需要住這樣的大通鋪啊?”夏芊鈺有些尷尬,他真的是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連氣兒都不讓喘。
正準備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王釗便不以為意的自動帶過了,“差點把爺交代的事情忘了,這是他給你的信。
他說這樣的場合,你又身在蘇州一定會想辦法混過來,爺就是厲害。”王釗絲毫沒有任何遮攔和隱瞞,將站在一旁的禹歌笑當空氣一樣,霹靂巴拉的說道。
夏芊鈺臉上微微一窘,禹歌笑寬和的笑笑,表示不介意。
她展開了信紙,恢復記憶之後,她已經能夠識字,原來是蓁胥說了等到給主人打過招呼,便來看她。
這於情於理也說得過去,於是她便把信紙收了起來。
王釗絮絮叨叨說了這些日子的見聞,這是他這人的習慣,特別喜歡分享,夏芊鈺卻一點都聽不進去,一直在想今晚就睡這樣的大通鋪,還不如效仿露營時候睡帳篷呢!
☆、152 一見如故
蓁胥王爺雖然素來與賀家來往得少,但是這次宴請,他卻是必須來的,只因為賀家現在的主母,是他的姑母。
蓁胥的母親去世之前,曾將蓁一託付給姑母,本來是要將蓁一接來西塘鎮跟著她一起長大的,但是蓁胥卻非常執著,認為自己完全能夠照顧好妹妹,同時也打理好郡王府,那時候他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
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拗得過他,這麼些年過去了,蓁胥繼承的軍工產業不但未曾落寞,反而欣欣向榮,終於讓他的姑母無甚話說。
秋園的廂房內,夏芊鈺好不容易接受了通鋪的現實,開始想該如何混到賀家的後廚,夏芊鈺可不想整整三天的時間都窩在這秋園裡像一隻牢籠裡的畫眉一樣,欣賞著秋天的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