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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收回視線,卻下意識地收回了搭在卡座上的右臂,然後眸光沉沉地鎖著她。
一直到時桑找了塊地方坐下來,他才真正看清了她的正臉。
今天的她略施粉黛,酒吧內溫度高,有些許燥熱,她脫去了羽絨外套,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長款衛衣,儼然一副年輕女大學生的打扮。
仔細想來,她確實剛畢業沒多久。
彼時,深陷牌局的周哲猶豫著出哪一張牌更好,顧池北等著等著,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旁邊的江辭深身上。
只見他這個兄弟啊,十分反常地看著某個方向,還一動未動。
自然而然的,顧池北就順著目光看過去,緊接著他睜大了眼睛,揮手去拍江辭深的肩峰:「好你個老江啊,酒不喝,牌也不跟我們打,竟然在偷偷看美女?」
此話一出,威力不小,周哲剛捏緊的牌才抽出一點點又放了回去,和餘洋幾乎同時轉頭。
餘洋坐在對面,無法分辨準確的方向,只能看個大概,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迫不及待地進行大膽猜測:「哪個哪個?是那個賊有料的旗袍妹嗎?」
周哲客觀評價道:「這不太像是深哥的喜好啊。」
餘洋覷他:「深哥什麼喜好,你清楚?」
周哲如實答:「不清楚,但我就感覺不像。」
江辭深收回視線,絲毫沒有被抓包之後的表現,反而神色淡淡地開口:「你們還打不打了?」
「是男人就別扯開話題。」顧池北跟他太熟了,很明顯不吃這一套。
餘洋打破砂鍋問到底:「誒深哥,所以你剛剛到底在看誰啊?」
江辭深默了一瞬,瞥見餘洋那極其惹眼的發色,於是伸手指了個方向:「我在看那個調酒師。」
餘洋:「?」
江辭深面不改色:「我覺得他那頭髮顏色染得不錯,想以後找個機會嘗試一下。」
餘洋隨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原本以為江辭深這是動了凡心的前兆,結果竟然是在盤算著日後染個白色的頭髮?
心灰意冷的餘洋一把摁住準備起身看戲的周哲,招呼著顧池北說:「沒啥好看的,咱們繼續。」
「我說周哲,你能不能快點兒出牌,磨磨唧唧,跟個姑娘家似的。」
話落,周哲準備出牌。
過了幾秒鐘,他的牌仍舊沒下來,餘洋突然就不怎麼著急了,轉而看向江辭深,認真地給出建議道:「不過哥,染白毛需謹慎,雖然你的顏值擺在那兒,但是實在不像是你會做出的事情,我怕到時候叔叔找我,說是我帶壞了你。」
他們這四個人裡面,就數餘洋的行事作風最不穩妥,吊兒郎當的,連江晨風都曾有所耳聞,這餘家的小兒子有一大愛好,那就是酷愛染髮,尤其愛染奇奇怪怪的顏色。
江晨風從不插手自家兒子的人際交往,但要是江辭深哪一天真去把頭髮染成白色,餘洋簡直難以想像那種局面。
「我想好了,我出萬能。」
周哲的一句話又把眾人的心思全拉到了牌局上,當然,這其中除了江辭深。
江辭深順勢旁觀了幾眼後拿起身側的手機,開啟微信通訊錄,從上慢慢往下滑,還沒等他滑到一半,他便忽然間記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早就沒了時桑的微信。
當初時桑一聲不響出國留學,不僅刪了他的微信,還換了新的手機號碼,所有的行為都像是要切斷她同江家的一切聯絡。
記得返回洛杉磯以前,她說大概需要五六天,算算日子,也就是這幾天了。
對於她突然出現在這裡,江辭深其實挺驚訝的,他想從微信上問問她現在在哪兒,看看她怎麼回答,結果……
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