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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佩蘭不太會做西餐,時桑便說晚飯交給她來做,於是趙佩蘭傍晚打掃完衛生就走了。
因為週末被臨時放鴿子,原本空出一天的江辭深去了公司,發訊息問他幾點回來吃晚飯,他說大概七點左右。雖然可能他還在生悶氣,但是還好訊息還會回。
這會兒也快七點了,早在換衣服前牛排就已經煎好,其他配菜也都煮熟裝盤端上了桌,現在只剩下佈置場景。
時桑在網上搜了幾個短影片,有模有樣地佈置起來。
起初沒覺得有多好看,等蠟燭一點燈一關,那氛圍感就有了,時桑很滿意,順手拍了張全景發給許夢宜。
許夢宜話不多說,直接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幾分鐘後,門口有動靜。
時桑原本坐在沙發上等,看到江辭深開門進來,她一路小跑過去,等他脫下外套,她立馬拉起他的手往餐桌走。
江辭深還沒反應過來,第一眼看見她身上的衣服,他怔愣了一下,然後隨著走動,又陸續看到蠟燭圍成的心、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還有桌上的紅酒杯和牛排。
時桑推他入座,又貼心地給他倒酒,倒完後才回到自己座位,指著牛排說:「我做的,快嘗嘗。」
江辭深逐漸回過神,看了看四周的佈置:「這些都是你弄的?」
時桑「嗯」了聲。
江辭深還處在驚訝中,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他倒不是覺得不好看或者討厭這樣,他只是還不習慣。
直到坐上這張桌子,時桑才深刻地意識到她和江辭深之間不適合搞這些花裡胡哨,浪漫和曖昧的氛圍她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反而把自己搞得有些不自在了。
沒過幾分鐘,這頓燭光晚餐徹底變成了正常的一頓晚飯,兩個人低頭各吃各的。
不一會兒,時桑朝對面看去,打破安靜:「這次藝術展展期有兩個月呢,我們下週去看也不遲,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放你鴿子了。」
江辭深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顯然沒有接話的意思。
「祁堯今天回南城,聽他意思好像要長久在那邊定居,還不知道以後什麼時候能再聚到一起。他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前也幫過不少忙,我去機場送送他在情理之中。」
江辭深頭也不抬地說:「你已經解釋過一遍了。」
時桑:「我知道,我就是想讓你明白,我絕對不是覺得他比你重要所以才放你鴿子的。他和你不一樣,再怎麼熟也是外人,對待外人才要顧慮太多,才要講究情理和禮尚往來。」
這番話很奏效,江辭深心裡稍微平衡了點,但還是傲嬌地保持沉默。
時桑能感受到他是聽進去了,趁機會站起來走到他旁邊,殷勤地又為他斟了一小杯紅酒。
她就站在他身側,嘴角含笑地幫他斟酒,一雙杏眸明亮而靈動,直勾勾地看著他,毫不避諱地向他示好。
她身形裊娜,溫婉中帶著一絲嫵媚,一襲素色旗袍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裙擺上的那朵藍白色玉蘭花就在他手邊綻開,只要輕輕一動,他就能撫上去,感受其中精湛的江南刺繡工藝。
他眼眸微沉,下一秒,直接拉她坐在腿上。
「中午穿這身出去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沒。」時桑心跳漏半拍,「剛換的,專門穿給你看的。」
這回輪到他心漏半拍,心照不宣地看著她的後頸差點直接咬下去。
還好他忍住了,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剛剛怎麼不喝酒?」
「光顧著給你解釋了,忘記給自己倒了。」時桑後知後覺。
「嘗嘗?」他聲線撩人,帶了點挑逗,極盡誘惑,像一步步引導獵物掉入陷阱的狩獵者。
「好啊。」時桑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