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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沒注意後半句,只留意了前兩句,什麼叫&l;他也沒個家?&r;他問:&ldo;沒家?&rdo;
藍圖知道自己口誤,趕緊解釋:&ldo;是沒成家,沒結婚。&rdo;
左佑緊跟著問:&ldo;沒,物件?&rdo;
藍圖嘿嘿一笑,他應該是富原唯一知道夏嵬隱私的人,他隱晦的說:&ldo;物件,好像有,據說還是馬拉松。&rdo;他說完,翻身躺倒,夏嵬的隱私太敏感,他不想多透露,要不是他見過孫陽天幾次,他都不知道夏嵬是個同性戀。
左佑看藍圖躺下,不想多說,他起身去洗漱。嘴裡含著牙刷,碰到了口腔裡的潰瘍面,疼得他吸了口氣,一吸氣牙膏沫吸進了嗓子眼裡,嗆的他一通咳。
漱口用了兩杯水,才讓嗓子好受些。他兩手按在洗漱臺邊緣,想起了之前夏嵬幫他往口腔裡上藥,那會兒他完全沒感覺自己的行為以及夏嵬的行為有什麼不對,現在想起來,簡直就像是他在撩夏嵬。
閉上眼都是那天的畫面,左佑開啟水龍頭,捧水洗臉,再睜開眼,他感覺很多事都清晰了。
沒人會平白無故對一個人好。
所以,他怎麼就會認為,夏嵬的那些行為看起來很正常?
馬拉松是什麼概念?
馬拉松式的戀情沒了新鮮感,所以上他這來找新鮮刺激嗎?
從毛巾架上抽下毛巾,胡亂擦了兩下臉,心理的惱怒無處發洩,左佑死死攥著手裡的毛巾,回身揚手&ldo;砰&rdo;的一聲狠抽到牆上。
他聽見藍圖在外面喊:&ldo;怎麼了?摔倒了?&rdo;
左佑沒答,進浴室開啟花灑,熱水兜頭澆下,他才發覺自己還沒脫衣服。衣服被澆濕,脫的過程比平時費事,整個過程結束,左佑心理的堵悶又被疑問替代。
他現在,是不是有些過分在意夏嵬?
是在意?或者,只是因為夏嵬的行為讓他在意?
反覆思考後他又推翻這個結論,其實並不是,如果人都不在意,何來在意行為。
例如時孑城,他不在意這個人,連帶他的行為一併不在意。時孑城的行為並不比夏嵬的行為相差多少,所以他是因人而異了?
在陽城的專案支援了半個多月,左佑胡思亂想了半個多月,忙的時候沒空想,有空的時候糾結的又睡不著,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自己有病。
對,就是有病,累到快吐血,他竟然還有時間胡思亂想到失眠。
站在園區客戶參觀的主路上,左佑從剛栽種好的金銀木上揪下一顆金銀果,紅果子直徑不足一厘米,暗紅色,飽滿結實。
他面前的這一排金銀木是剛栽種好的,他身後,工人正在栽種另一排。北方寒冷,金銀木耐寒,10月結出的果實通紅誘人,在枝子上接了密密實實一排。把金銀木放在園林主要參觀路線上,讓這個季節的園林看上去沒那麼蕭條。
下班的人群經過都會跟左佑打聲招呼,大家分工明確,早些完成的,也沒必要留在工地挨凍。
左佑等著身後那排金銀木完成,簽了綠植公司的單子,他也可以回酒店了。他一手揣兜,一手捏著紅果子,原地跺了跺凍得冰涼的腳。他來陽城沒帶厚衣服過來,鞋子也不厚實,好在他的工作閒不住,總是到處跑。他把捏在指尖的紅果子遞到鼻子下面嗅了嗅,有股清苦的味道。
身後的工人看見了,以為左佑要吃,趕緊喊:&ldo;別吃,別吃,有毒。&rdo;
左佑聽說有毒,轉回身把果子遞給工人看,問:&ldo;這個,有毒?&rdo;
工人拿著鐵鍬正在往金銀木根部培土,說:&ldo;吃了,噁心嘔吐拉肚子,可不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