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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與他暗較內勁,覺得並不太強,萬一真個動起手來,我們兩人合力,可能還不怕他,倘一對一個,賢弟或許稍好,方百川這柄銀鱗古劍,卻有自知之明,決接不住他那頗為神奇的六十四手‘漢宮秋’簫法!”
說到此處,略停又道:“何況‘笑面閻婆’孟三娘,武學絕世,又不知高出‘玉簫郎君’多少?內外功力,無不精純,似乎足與‘乾坤五絕’,分庭抗禮!再加上‘乾坤五絕’向來各行其是,絕不合群,所以‘羅剎門’頗有雄心,與這五位蓋代奇人,覓機一較長短!”
謝東陽聽方百川說完,眉頭又自微蹙,上官靈卻頗為高興的叫道:“方師伯!剛才那“玉簫郎君”走得雖快,我卻看見他是向東而行,現在雨已不下,我們也趕到涼州,說不定還可以看見一場‘漢宮簫大戰奪魂旗’的精彩好戲呢?”
方百川見上官靈未對這些一聽便能令人頭痛的窮兇極惡人物,稍露怯懼,不由暗贊此子根骨既佳,膽色又好,再加上一派純真,委實太已可愛!無怪連“玉簫郎君”潘午,那等驕狂兇暴的魔頭,被他搶白半天,還會自動送給上官靈一柄斬金截鐵的上好匕首!
因大雨既停,這廢廟之內,無可流連,遂向“鐵掌無雙”譚孝說道:“譚兄紅貨已失,總得慢慢設法追回,方百川與龍總鏢頭,交情不惡,亦應代為分憂,且請與我們同行,斟酌情況,再行細定決策如何?”
“鐵掌無雙”譚孝,因“奪魂旗”兩救龍飛鏢局之中,且供奉了他的長生祿位,但卻在甘涼道上,劫掠自己,委實回到鏢局,據實直陳,尚恐難邀人信!如今方百川仗義相助,又看出謝東陽師徒,武學不俗,還可藉以作證,自然滿面感激之色,連連點頭!
譚孝未備坐騎,謝東陽、上官靈遂師徒雙乘,四人三馬,直放涼州。
涼州即漢武威郡,水草豐茂,土地肥沃,向有“塞北江南”之稱。四人趕到地頭,下店投宿,便聽得街頭巷尾廠議論紛紛,探詢以下,原來“玉簫郎君”潘午,果然先到,並如上官靈之言,在這涼州城內最高一座寶塔的塔頂以上,掛了一幅上畫“漢宮簫”及“奪魂旗”大大的白布,布上並寫著“一連三夜,每夜三更,在祁連山玉柱峰腰,吹簫候教!”等語。
塔已甚高,塔頂更是絕難攀援,寺僧在一夜之間,便發現塔頂掛著這幅白布,哪得不一人傳十,十人傳百的流為神話!
昔時西北風氣未開,民多迷信,真有不少人攜帶香燭,前往叩拜!
上官靈聽說塔並不遠,磨著師傅也去看了看熱鬧,心中便已有了打算!
謝東陽真怕上官靈還要磨著趕上祁連山玉柱峰,觀看“玉簫郎君”與“奪魂旗”惡鬥之舉,自己若不答應,顯得怕事,但又委實犯不著平白去涉這種風險。正在心中為難之時,上官靈卻出乎意料的乖得異常,回店便睡,對謝東陽忖度以內的要求,竟自一字未曾提出!
謝東陽見上官靈突然如此老實,心頭反而起疑,以為他想偷偷趕去祁連,故而假睡,特別留神對上官靈,加以臨視。
哪知上官靈心眼比他師傅更多,上床便即呼呼大睡,一直睡到四鼓敲過,謝東陽寬心大放,倦然尋夢之時,才自悄悄下床,縱身出店!
筆墨更是日間早已備好,施展輕功,援上塔頂,照著天痴道長所教,在那幅白布以上,又加畫了一枝白毫黑杆的大筆,並別出心裁,筆桿懸在上方,筆毫卻將“漢宮簫”“奪魂旗”兩般表記,一齊勾卻!
畫完以後,想起還要題詩,遂又在筆桿右方,用懷素草體寫了—句:“名排西道東僧後”,但寫下句之時,因不善隸書。微一躊躇,竟略違“天痴道長”所囑,改用章草寫了一句:“家在天台雁蕩間”!
寫完回店,又復倒頭大睡,次日涼州府內,自然更是疑神疑鬼,議論紛紛,訊息傳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