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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席則會覺得哪怕顧遠歸現在很憤怒,日後也會因為一句&ldo;我愛的是你&rdo;就原諒他。憑什麼?憑顧遠歸是屬於他的啊。
可如果出軌的是顧遠歸呢?賀席則也會因為顧遠歸一句&ldo;我愛你&rdo;就算了嗎?顯然是不可能的。賀席則甚至連想都沒想過這種假設。憑什麼?還是那句話,憑顧遠歸是屬於他的啊。
但顧遠歸不屬於任何人!他屬於他自己!
顧遠歸覺得他和賀席則分手了,他不應該貪圖賀家的錢,也沒想過自己不好過就不讓賀席則好過,但……他突然覺得他很有必要在回去的時候讓賀席則意識到他也是個人,渴了會喝水,痛了會放手,被不尊重了會讓對方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賀席則,而是賀席。
那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終於打累了,他鬆了松昂貴的領帶,長舒一口氣,精神卻在異常亢奮。賀席拽著顧遠歸的衣角將其輕鬆拎起,將自己帶著的些微酒氣全都噴到了對方的臉上,然後儘可能的貼近,讓顧遠歸充分明白了在滿足了施暴欲後他又起了別的欲-望。
賀席的聲音沙啞,透露著某種難以壓制的饑渴,他說:&ldo;現在該幹點正事兒了,恩?&rdo;
顧遠歸不可思議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到,賀席這個神經病竟然在這種時候發-情了!
雖然在消耗了過大的力量顧遠歸已經沒什麼勁兒了,但他還是開始奮力掙扎,並小規模的迸發出了第二次成功的反抗,用最決絕的方式阻止了賀席繼續犯罪。這麼說吧,賀席短時間內大概是沒辦法再使用他的犯案工具了。
賀席只感覺下邊一痛,就狠狠地將手中的顧遠歸甩到了牆上。
顧遠歸感覺自己大概是先砸到了檯燈,然後再和檯燈一起與牆面做了最親密的接觸。二次撞擊的背部像是火燒了一般的痛,一股熱流從背部蜿蜒而下,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出血了,很多的血。這次是真?再也動不了了,顧遠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對著狼狽不堪的賀席不管不顧的嘲笑了起來。
賀席英俊的臉因為沉痛的一擊憋成了醬紫色,他捂著□□,曲著身子,站立不能。不過賀席已經叫了人,家裡的女僕很快就帶著冰塊和止痛藥進來了,家庭醫生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女僕沒敢動賀席,只是在男助理和保鏢的幫助下,將賀席扶到了屋裡的床上。
在這種時候,沒人還想得起就躺在牆角下奄奄一息的顧遠歸,又或者是想到了也沒人敢去管。賀席的傷處一看就是顧遠歸的傑作,以賀席暴烈的脾氣,以及以往連旁人服侍顧遠歸都容不下的古怪佔有慾,沒誰會在這種時候嫌命長的去作死。
顧遠歸其實也不太在意別人會不會管他,因為痛到極致,他的身體已經沒有知覺了。看著賀席有苦難言的樣子,他就足夠開心了。
一開始顧遠歸只是在幸災樂禍的微笑,後來乾脆就笑出了聲,那笑聲越來越大,幾近癲狂,在空蕩的房間中不斷迴響、迴響。
這不是顧遠歸的感情,而是屬於學生受的,那種&ldo;大仇得報,此生無憾,可即刻就慷慨赴死&rdo;的壯烈情緒太過明顯,甚至感染到了屋子裡的人,連賀席都有點不敢招惹此時此刻這種狀態下的黑髮男人了。準確的說,學生受並不能算是一個男人,而是個還未綻放就已枯死的青澀男孩。
顧遠歸本來覺得他能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和賀席拼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超額完成任務了,但在聽到來自學生受歇斯底里的發洩時,他突然又不這麼想了。
顧遠歸看著被前呼後擁、小心翼翼伺候著的賀席,在心裡問自己,這就夠了嗎?打賀席一頓,讓賀席的&ldo;犯罪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