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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已經兩年多未見了,也不知道他科考準備的怎樣,有沒有把握。
雖然青盞與他並無多少交情,頂多算是相識而已,但是想到鍾家的狀況,鍾伯母的期望,又看到他那樣努力樣子,潛意識裡還是希望他能金榜題名的,最好能拿頭名狀元。
不過如今恩科考試還沒開始,想這個有些為時過早。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他,看看在什麼地方能夠幫他一下。
一來到悅來客棧附近,青盞便看見周圍集滿了頭戴布巾,身穿長衫的書生。雖然那其中以青年舉子為主,但也不乏有臉色稚嫩的少年,年過花甲的老人,年齡看起來極為懸殊。青盞再一次在心裡暗歎,大哥當年中狀元是怎樣不易。
這些舉子來自五湖四海,以往都是待在書房裡讀書,現在有機會聚在一起,有的甚至高談闊論起來。也有初來京城的,對這裡的一切都很好奇,帶著書童在四周轉轉。只有極少數人,怕荒廢了學業,還拿著四書五經搖頭晃腦的揹著。
青盞知道這些人對於恩科考試都付出了極大的努力,也知道他們渴盼高中。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這是何其的榮耀啊!
這其中的有些人,他們甚至一輩子都在盼望這一天。
“小姐,您看,好多的書生啊!”穀雨很少有機會來這麼熱鬧的地方,即便一向話不多,但看到這般情景,還是有些驚奇。
青盞無奈地一笑:“是啊,好多書生,他們都在等待科考之後能夠出人頭地。”
她四處環顧了一番,始終沒有看到鍾文彥的影子,心下有些憂慮:難道他家裡出了什麼事情,而沒能來參加今年的恩科考試?
可是,這是等了三年,好不容易才盼來的機會,不會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吧?
與鍾文彥不熟,但也僅只是不熟,經過那一晚的收留,青盞已經在心裡把他當成朋友。如果可能的話,她當然希望能高中的是他,而不是眼前這些陌生人。
穀雨看出了她四處尋找的樣子,問道:“小姐在找什麼人嗎?”
青盞淡淡一笑:“一個老朋友,可能會參加今年的科考,我看能不能找到他。”
立春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建議道:“小姐,為何不去問問悅來客棧的掌櫃的,他那裡肯定會有記錄。”
青盞這才想到,自己竟忘了這個便捷的方法,卻跑來大海撈針。
知道自己那樣找很難找到,青盞當即知錯就改,聽了立春的建議,帶領二人進了客棧。
正逢午餐的時間,他們看到客棧大廳內許多舉子正準備聚在一起用餐。這時,有一個藍衫青年與一個青衫青年一同走出來,來到座位處,藍衫青年向青衫青年做出個請的姿勢:“鄭兄先請坐。”
那青衫青年不肯坐,也伸出一隻手:“還是徐兄先請吧。”
藍衫青年不依:“鄭兄先請。”
青衫青年堅持道:“還是徐兄先請。”
“鄭兄先請。”
“徐兄先請。”
……
兩個人互相謙讓,在這大春天裡,額角已經沁出汗珠,也沒有決定好誰先請。
青盞無奈地笑了笑,向那客棧櫃檯走去。一個長鬍子的老人正捋著鬍鬚微笑著看著這一切,青盞憑直覺猜測,此人應該是客棧掌櫃的。
立春跟在後面,不屑道:“這些書生,也真夠迂腐的,竟然為了誰先坐的事情相讓這麼久。”
穀雨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文人向來注重禮節,相互謙讓很正常的。”
青盞走到那貌似掌櫃的的老人家面前,微施一禮,問道:“請問掌櫃的,在你們這裡,是不是住了一個叫鍾文彥的舉子?”
那掌櫃的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