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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位公子是說鍾公子吧,他住在三樓的偏房。”
鍾文彥與這些書生極為不同,他溫和有禮,卻不誇誇其談,日常行事謹慎小心,沒事的時候便踏踏實實的在房裡讀書,讓他極為留意。他認定那鍾公子肯定不簡單,此次科考說不準能高中。所以,即便他是這些書生中極為貧苦的一個,他卻還是以禮相待,甚至加以特殊照顧。
青盞向那老人家道了一聲謝,便帶穀雨立春二人上樓了。在掌櫃的所說的房間門前,青盞敲了好久的門,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裡面有動靜。
穀雨覺得一直待著這裡有些不妥,便對青盞道:“小姐,看來鍾公子不在,我們還是先回吧,改日再來。”
青盞點點頭:“也只好這樣。”
她有些高興,畢竟知道了鍾文彥住在這裡,他沒有因為什麼原因而不能參加今年的科考。另外,便是微微的遺憾,都來到這裡了,竟然沒有見到他。
下樓去,離開客棧仍然需要經過大廳。
他們很意外的現,那藍衫青年與青衫青年還在為誰先坐的事情而爭執不休,面上已帶不悅之色,卻還在謙讓。
就是認為書生之間的謙讓很正常,但是謙讓到這個地步,青盞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地搖頭低笑兩聲,準備離開。轉頭的瞬間,卻對上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青盞定睛一看,見是個眉朗目秀的長衫青年,他微微笑著,身上的衣衫比其他書生都要華麗一些,看上去也是個富家公子。
青盞微微對他點了點頭,轉身向外面走去,可是剛剛走出客棧幾步,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兄臺,請等一下。”
是在叫她嗎?
青盞微微頓住腳步,轉回頭去,確認一下自己有沒有聽錯。
那長衫青年向她走過來,以證實她的猜想。走到近前,青年身後的書童十分驕傲地開口道:“這是我們家……”
話還沒說完,接到主子暗示的眼神,只好不情願的乖乖住嘴。
那長衫青年對青盞輕輕一揖,笑道:“家童無知,兄臺莫要見笑。”
青盞也像模像樣的還上一禮:“兄臺客氣了。”
“在下見兄臺氣質非凡,處事從容,沒有一般書生的矯情,所以想來結識,不知兄臺能否賞臉?”那長衫青年笑道。
想必他誤會自己是前來趕考的舉子了,青盞覺得沒有必要騙人,便向他解釋道:“兄臺誤會了,在下不是應考的舉子,來到這裡,實是為了尋找一位故人。”
聽她這樣說,那人笑了笑:“原來兄臺不是應考舉子啊,請恕在下唐突了,竟拿兄臺去與他們比較。”
青盞笑著取出衣袖裡的摺扇搖了搖:“兄臺不必自責,在下現在出現在這裡,被誤認為是應考舉子也實屬正常。”
她這裝模作樣的樣子,惹得立春忍不住地想笑,幸好旁邊有穀雨在,制止了他。
相互寒暄了一陣子,那長衫青年終於問出了重點:“敢問兄臺怎麼稱呼?”
青盞微笑著一揖:“小弟展青。”
這是個萬能的名字,凡是遇上不方便透露姓名的人,青盞便會告訴對方這個名字。不是有意的欺騙,名字也只是為了稱呼而已。
“原來是展青兄弟,”那長衫青年笑道:“在下蕭寂。”
青盞學著那些迂腐書生酸文縟節了一把:“蕭兄,小弟這廂有禮了。”
蕭寂便很配合地順著她演下去:“展兄弟,快快免禮!”
然後,二人便為方才的矯情哈哈大笑起來,毫無形象可言。
立春與穀雨無奈的對看一眼,原來,小姐也不是一貫的溫婉柔和。
笑聲方止,突然聽到客棧裡打鬥的聲音,那在門外談天說地的書生立刻向客棧湧去。青盞與蕭寂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