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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到了哥譚，就是我的客人了，為什麼要急著走？是我招待不周嗎？」

克拉克翻了個白眼，他以前來哥譚的時候，對方可不是這麼說的。

「抱歉，我的朋友有些事情，說讓我陪他回去。」

他故意在『讓我』這兩個字加上了重音，引起了對方的不滿。

布魯斯：「那已經是剛才的事了，說不定這位先生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要處理了。」

克拉克剛想反駁，就聽到身旁的人道：「沒事的克拉克，看來韋恩先生有話要對我們說。」

男人頓時氣結，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瞪了一眼對面的人。

即便如此，布魯斯的心情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他無比在意著對方那句『韋恩先生』。

叫克拉克肯特就是名字，叫他就是韋恩，還加了先生？

林風走了過來，眼神有意無意地掃了眼布魯斯身後的人，尋找著對方的女伴：「有什麼事？」

布魯斯低頭，眼神有些不悅：「韋恩？」

林風點頭：「韋恩先生，你要跟我說什麼？」

是女伴的事，再或者是訂婚？

林風只覺得這幾個字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只希望布魯斯能夠簡單明瞭地告訴自己這個訊息，而不是看他出醜，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新女伴。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狼狽，這次布魯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彷彿要看穿他內心的想法。

「你……」

「轟——」

背後響起了轟鳴聲，夾雜著人們的尖叫，讓周圍的人嚇了一跳，在看清發生什麼事之前紛紛閃開。

布魯斯扶住林風，遠遠地就看見了有人正在不遠處製造著混亂，他立馬認出來那也是阿卡姆的人。

不等他說話，旁邊的克拉克已經自覺地趕了過去。

他猶豫了片刻，迎著人群，準備帶著林風跑到安全的地方。

下一秒，他就撞上了一個跑過來的路人，頓時胸口一痛。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去看那個撞到他的人。

那人走得很快，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對方揚起的嘴角。

林風只見一群人向他們跑來，他在男人的保護下從人群中安全地穿過，還沒鬆口氣，抬頭就是一驚。

只見布魯斯的胸口正往外冒著紅色的液體，看起來十分嚇人，那傷口像是止不住了，沒一會兒就染紅了衣服。

他心裡湧上一種恐慌，在毀滅博士控制布魯斯的時候，他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你、你沒事吧？」

林風慌亂地說著，想要找東西止住對方的傷口。

「你別動！我這就去找人幫忙。」

他抱著對方倒下，難得地看到了布魯斯這麼虛弱的時刻，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莫名地恐慌。

手指不停地顫抖，連救護車的電話都差點按不準。

布魯斯看上去卻很平靜，彷彿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他用力抓住林風的手，手指都染上了紅色：「林風，你叫我什麼？」

林風反握住對方，感受到對方體溫在一點點變涼，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布魯斯，你撐住！你還沒給我說訂婚的事呢，怎麼可以就這麼離開。」

「訂婚？」布魯斯的眼神一變，他的聲音變得有些虛弱：「你叫我名字就好，我還有一件事，你可以答應我嗎？」

林風：「你先別說了，我們先止血好嗎？」

此刻的布魯斯卻非常的執著，他手上的力道抓得林風生疼：「不，你一定要答應我這件事。」

林風心想，若是讓他照顧對方女伴的話，那布魯斯就是個大混蛋。

他的情緒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