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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當下將手中的銀票和地契一股惱兒給塞進了白惜染的手裡。
好吧,白惜染想著不拿白不拿的目的,當然是不客氣的收下了。世界上什麼都可以背叛,就是銀子不會背叛自己。
司馬玉軒見白惜染終於收下了銀票,當下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明日該到咸陽城了吧?”白惜染心中盤算著如何單獨去一趟絕色宮。
“是的,你說的沒錯,娘子,我們如今是一體了,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此次咸陽之行到底所謂何事?”司馬玉軒自然是關心白惜染才問的。
“厄……目前還不能告訴你,等到了該告訴你的時間,我自然會說的。”白惜染俏皮的笑了笑說道。
“行,娘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司馬玉軒殷勤的給白惜染遞上了一粒酸梅。
“味道真好,你從哪買來的?”白惜染品著酸梅的味道問他。
“剛才路過茶寮的時候,問那老闆娘討了一些。”司馬玉軒坦白道。
“花了多少銀子啊?”白惜染蹙眉道。
“這個數。”司馬玉軒朝著白惜染比了比三根手指頭。
“三文錢?”白惜染猜測道,想著這荒野之地,這個數應該不錯了吧。
“錯,三兩銀子。”司馬玉軒笑眯眯的說道。
“傻子,你被她訛了,這東西自己製作一文前綽綽有餘。”白惜染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這銀子也不是這麼個花法,不過,看在他的一片真心上,這就不去批評他了。
“我是傻子,那你就是傻子的娘子。”司馬玉軒撇了撇嘴,聳了聳肩笑道。
“切,就你理由多。”白惜染彎眉一笑,將梅核利索的吐了出來,哇哦一聲,好傢伙,吐了司馬玉軒華貴的衣服一大片。
“我兒子就是厲害,不錯,不錯。”司馬玉軒笑眯眯的看著白惜染的腹部,笑的一臉開心。
白惜染無語,不過心中也很欣慰,他對她倒是有心的,好,就這麼過吧,更何況他承諾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所以她選擇給他機會。
只是這樣的他,希望母皇看了會喜歡吧。
*
夜晚,雪花撲簌簌的灑在巍峨的城牆上,霎時咸陽城一片雪白。
因為雪大,城門已關,於是白惜染和司馬玉軒在城門口停留一會兒想法子呢,不過,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幾道頎長的俊影輕盈的踩在雪地上。
“染兒,我們等你多時了。”說話的是慕容硯月,他的聲音清朗之中帶著喜悅,眸含深情的望著那藍色的馬車簾子。
“慕容兄,染兒已經是我的娘子,往後請你們尊稱她為司馬伕人。”司馬玉軒聽見情敵的聲音後,立馬揭開馬車簾子,滿臉憤怒的瞅著慕容硯月等人。
白惜染蹙眉,心道,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心中盪漾起一抹恐懼,他們的目光看著她如狼似虎,而她就是被搶的那快肥肉。
天啊,此刻不逃,更待何時。
“染兒,司馬兄說的可是真的?”北皇瀾雪見慕容硯月聽了司馬玉軒的話之後,像個柱子一樣杵著不動,當下惱火的上前質問白惜染。
“這……這……對……司馬玉軒是我的相公。”白惜染和司馬玉軒對視了一眼,隨後她平靜的說道。
然而她平靜的話語似一石激起千層浪,在來人的心裡翻江倒海一般揪心的疼痛著。
“白惜染,你在做白日夢嗎?如果司馬玉軒是你的相公,那我算什麼?你別忘記了你曾經在我的身下承歡!”說話的是一襲冰藍色錦衣的千澤明月。
白惜染更是看到了今生她再也不想見的漠惜寒。
“染兒,染兒……你竟然選擇了他……為什麼……你當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痴心嗎?”漠惜寒撲通一聲下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