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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想想,那位郎君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對了,穿的什麼衣裳,面部可有什麼明顯特徵,」
中年男子忙道:「那位郎君穿著一身白衣,腰間掛了一塊黃色玉佩,圖案似乎……是鳳凰,哦對了,還拿著一把扇子,像是玉做的。」
慕連神色逐漸歸於平淡:「還有麼。」
中年男子皺眉,似在仔細回憶,片刻後猶豫道:「小人當時離長公主的軟驕比較近,那位郎君彎腰進軟驕時,小人好像看到了他耳後有一塊紅色。」
慕連一怔。
「一塊紅色?」
「是的,但是是什麼小人沒看清。」
慕連眯起眼:「可是在左耳。」
那男子仔細回想後道:「是。」
半晌後,慕連將銀子塞給那中年男子,幽幽道:「陛下今日確實身著白衣,腰間掛著一塊圓鳳玉佩,那把玉扇陛下從不離身,且左耳有一塊紅色胎記,形似桃花花瓣。」
空氣再次凝固。
如仙君下凡,圓鳳玉佩,玉扇不離身,左耳的紅色胎記。
呵……
全對上了。
這男子不可能說謊,據他所說,當時看見的人不少,隨便找人一問便是真假。
所以,被他們的長公主帶進府中的那位郎君,十有八|九就是南國陛下。
「攝政王,所以,我南國陛下是被你們的長公主帶走了。」慕連不笑時,那雙狐狸眼透著縷縷寒光。
風傾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所以呢。」
早知那人是南國皇帝,他就是把那朱紅的牆炸了,也會進去阻止。
慕連冷笑:「我南國陛下光明正大求娶你們長公主殿下,你們一邊不給個痛快的說法,另一邊,卻將重傷之下手無縛雞之力的陛下帶進了長公主府,緊閉大門,一夜未歸。」
「呵……」慕連哼了聲:「這是想做什麼呢。」
風傾覺得胸腔裡的鬱氣越來越多,壓的他喘不過氣。
他也想知道,阿晚把人帶回去到底做了什麼。
「本世子剛剛就說過,若是陛下被人碰了一根手指頭,必要跟你們清算到底。」慕連說的一本正經,絲毫不心虛。
錦衣衛指揮使一臉菜色的看向風傾,這怎麼搞,按理說,那麼大個活人長公主能把他怎麼著。
可是,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這……被強迫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不對,錦衣衛指揮使晃了晃腦袋。
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那也是個男人啊,這還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他是鬼迷了心竅不成,竟被這慕世子帶偏了!
「陛下登基不久,後宮空置不說,連通事宮女都不曾有過,今日,陛下無事便好,可若是沒了清白,呵……你們想好怎麼賠吧。」
錦衣衛指揮使風中凌亂:「……」
什麼玩意兒,清白之身?
錦衣衛指揮使懷疑的看嚮慕連。
你在說什麼鬼話,南國皇帝做了那麼久的太子,如今又是一國之君,還沒有過女人,唬誰呢。
對於錦衣衛指揮使無聲的質疑,慕連聳了聳肩:「陛下是不是清白之身,或許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的長公主殿下。」
慕連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夠在場圍觀的所有百姓聽見。
眾人耳朵拉的老長,一個字都沒錯過。
這話有道理,南國皇帝是不是清白之身,長公主殿下應該最清楚。
如果,已經睡了的話。
風傾氣的腦仁作疼,甩了甩衣袖大步離開,他是瘋了才在這裡聽他討論清不清白!
錦衣衛指揮使又晃了晃腦袋,這已經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了。
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