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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來信讓下官救駕,下官自是萬死不辭。」
趙意晚挑眉:「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丞相大人怎還記在心上。」
風傾:「才四個月長公主就不想認了?」
趙意晚:「本宮是讓你撈本宮出獄,如今都已出來了,何談認不認。」
風傾沒接話。
他看著眼前這座金屋良久,冷嗤了聲:「俗氣!」
趙意晚:「你說本宮的眼光俗氣?」
風傾:「我說這金屋!」
趙意晚:「可這金屋是本宮讓改的!」
風傾:……
「既是藏嬌,豈能少了金屋,風大人你說是吧?」
風傾皺眉。
「不知風大人給本宮準備的什麼屋子呢。」
風傾:……
「應當也不會比這差吧,再怎樣也是一國丞相,至少瓦片得是金的。」
風傾側頭看趙意晚。
「不過也不一定,蘇栢畢竟是本宮養出來的,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比的,你說是吧,風大人。」
風傾總算聽明白了。
她就是故意寒磣他的。
「蘇栢應該很快就要回來了。」趙意晚皺了皺眉頭,靠回藤椅上懶懶道。
風傾深吸了一口氣。
「長公主請吧。」
趙意晚:「你應當也知道,本宮沒了武功吧。」
風傾:「所以呢。」
趙意晚:「所以,本宮走不動路。」
風傾:……
「你是廢了武功又不是廢了腿!」
趙意晚:「可本宮,就是不想走路呢。」
風傾氣再次重重吸了口氣。
上前便要將人撈起來。
然手剛伸出去,便見趙意晚額頭有淺淺薄汗,臉色白如紙張。
「趙意晚!」
風傾突然慌了神,失了音色喚道。
趙意晚拼盡全力斥了他一句:「吼什麼吼,要走就趕緊!」
風傾顧不得多想,忙將人抱起。
懷裡的人輕的可怕。
風傾忍不住道:「小崽子虐待你了?」
他沒有得到回應,低頭看去,人已經昏迷不醒。
風傾沒再多言,抱著趙意晚疾步離去。
從他這三個月挖的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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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栢抱著白玉盒子走的飛快。
他看了,裡頭的簪子很好看,很貴重。
他想立刻見到晚姐姐。
告訴她他很喜歡這個簪子。
長公主府離蘇府只隔了一條街,所以蘇栢沒乘馬車。
路上,他與一輛馬車擦肩而過。
微風拂來,將車簾盪起一個小角。
蘇栢似有所感的側頭,只看到一片墨色,還有一小塊白色裙角。
蘇栢沒有多想,邁著歡快的步伐回了蘇府,卻不知道,那車簾在他身後掀開。
風傾瞧著他的背影冷冷一笑後,吩咐車夫:「再快些!」
「是。」
蘇栢的滿心歡喜在金屋前蕩然無存。
伺候在金屋的丫頭小廝暈倒在地。
藤椅上還有淡淡溫熱。
卻已沒了人影。
翻遍了整個府邸後,在金屋旁找到了一個地道。
蘇栢立在地道口,臉色陰沉,拳頭握的滋滋作響。
除了風傾,沒人能幹出這般不要臉的事!
腦海里突然閃過那塊白色裙角。
蘇栢瞳孔放大,急忙召來府兵追了出去。
可那輛馬車早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