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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意晚:「?」
怎麼還委屈上了。
短暫的沉默後,趙意晚終是敗下陣來。
她是想離開的,可雙腳卻像是被被死死釘住一般,動彈不了半分。
她明明沒有沒見過這樣的賀清風,可卻覺得莫名的熟悉,多看幾眼,心就軟的一塌糊塗。
勺子送到唇邊,那人卻緊抿著唇瓣盯著她,不肯張嘴。
趙意晚:「……」
呵……
端正守禮的賀清風竟會耍無賴了,有些稀奇。
就這樣僵持了半晌,趙意晚終是拗不過他,瞪他一眼後,含了一口藥,伸手將賀清風的下巴勾起,迫使他薄唇上揚。
唇瓣緊緊貼住,因賀清風下意識的抵抗,藥汁大多數還是落入了趙意晚的喉中,不過,賀清風好歹也被逼著喝了少許。
最後一次時,趙意晚的腰間多了一雙手,將她死死壓在懷裡,反覆吸允。
趙意晚沒有反抗,沒有拒絕,任由他予取予求。
吻溫柔而又纏綿,似是帶著濃濃的愛意與思念,趙意晚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拒絕不了賀清風。
永遠如是。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才停下,賀清風一手攬著趙意晚的腰,一手如以往般順著她的髮絲,輕聲道:「晚晚,嫁給我。」
趙意晚氣息還未平穩,聽得這句後又覺心跳如雷,他在向她求親。
趙意晚趴在賀清風的懷裡半晌沒說話,她很歡喜,壓抑不住的那種歡喜,但是,她又不知該要如何回應。
賀清風也不急,一下一下順著她的髮絲,極其耐心。
餘光瞟到一個熟悉的物件兒,賀清風一頓,定睛望去。
梳妝檯的角落裡,有一個木指環孤零零的放著,與他手上的幾乎一模一樣。
賀清風眼尾一緊,呵……
腰間的手越來越緊,似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趙意晚皺眉:「疼。」
語氣柔軟,帶著些嬌憨。
賀清風卸了些力道,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溫柔的眸子裡有絲絲薄怒。
趙意晚還沒時間去想他為何突然添了戾氣,唇瓣就被人緊緊封住,這一次,不再是溫柔纏綿,而是像要將她拆入腹間的掠奪。
大約一個時辰後,南國陛下才饜足的抱著她釋放,露在被子外的雪白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印記,足矣見證著剛剛有多麼瘋狂。
趙意晚窩在賀清風懷裡喘著氣,重傷未愈,手無縛雞之力,呵……特麼的騙誰呢!
「晚晚,嫁給我。」
賀清風從身後圈住她,輕輕咬了咬那因□□而泛著微紅的耳垂,輕聲道。
趙意晚剛剛平穩的氣息又開始紊亂,過了好半晌,才啞著嗓子道:「不嫁!」
話音剛落,趙意晚邊便覺頭突地一疼。
一個畫面強制的闖進她的腦海。
青蔥樹木中,陽光燦爛。
竹屋小道間,鋪滿了紅綢,一對新人攜手走過,耀眼的璀璨中,兩人喜袍上的一對金鳳金凰緊緊相依。
「唔……」
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趙意晚忍不住輕撥出聲,抬頭捂住額頭時,雪白的手腕上那玉鐲上的飛凰栩栩如生。
賀清風發覺她的異常,忙直起身子將人轉過來摟進懷裡:「晚晚,怎麼了。」
趙意晚頭疼的厲害,視線開始恍惚,但她能感覺到他的急切和擔憂,勉強安撫道:「無事。」
意識消失前,趙意晚餘光瞥見了手腕上的飛凰玉鐲。
她的首飾裡沒有這個鐲子,她亦從未見過,可不知為何,她竟捨不得將它取下,潛意識便覺得它對她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