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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當時堅持陪在她身邊,他們不該是眼下這幅光景。
陌生又熟悉。
中間似乎隔了一道再也跨不過去的溝壑。
趙意晚笑了笑:「是我先招惹你的。」
「亦是我看中風府,想拉攏你為兄長添左膀右臂。」
這些話曾經在宴會上已經說過一次。
風傾不想再聽。
「你我雖蹉跎數年,但到底是沒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耽擱了你幾年,也給了你位極人臣,我們算是兩清了。」
聽她將他們的過往說的如此雲淡風輕,風傾心裡是氣的,可他也知道,再氣都回不去了。
他們曾經的並肩而行,相護扶持,終是成了過去。
「咳~」趙意晚輕咳了聲,唇角溢位一絲鮮紅。
風傾眼神一暗,從懷裡掏出帕子輕輕將那抹礙眼的紅色擦去:「顧忱都沒辦法麼。」
顧忱將她帶走時,他心裡是存了一絲期望的,顧忱闖過大江南北,或許比他們有辦法。
趙意晚穩了穩氣息,輕笑道:「他一個蠻子,能有什麼辦法。」
只會不要命的日夜尋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醫。
風傾沒接話。
顧忱自然不是蠻子,如此叫只是因為他打起架來是不要命的。
「風傾,我走以後你莫再掛念。」
這話說的幾近絕情,與當初的一別兩寬一樣傷人。
風傾不吭聲。
趙意晚盯著他半晌,突然道。
「你該不會也想陪葬吧。」
果然,風傾抬頭看向趙意晚,理所當然道:「你本該是我的夫人,你死了該要入我風府與我合葬。」
趙意晚閉了嘴。
合著她剛剛的話都白說了,這些狗東西一個比一個執拗!
她絲毫不懷疑,她死了這些東西還要搶她的屍體……
想想便覺得瘮得慌。
過了好半晌。
趙意晚覺得她好像也沒什麼要與風傾交代的了,遂踢了他一腳:「去把顧忱喚進來。」
風傾瞪她,有些不滿。
「蘇栢待了那麼久。」
趙意晚懶得理他:「你要是不打我屍體主意你也可以待那麼久。」
風傾:……
片刻後,風傾起身離去。
趙意晚:……!
所以還是想跟她合葬?
盯著那道固執的背影,趙意晚氣的翻了個白眼兒。
這些狗東西死都不想讓她安生。
是以顧忱一進來,趙意晚便朝他招手。
「我想去看夕陽。」
顧忱楞了楞,上前將她背起:「好。」
出了帳篷,趙意晚只當沒看見那兩人。
很是隨意的指了個小山丘:「去那裡。」
此時未到黃昏,太陽還未落下。
小山丘上,趙意晚靠在顧忱肩上,半眯起眼。
兩人背影相依,髮絲隨風飛舞糾纏在一起,畫面美如畫卷,安然靜好。
「太陽怎麼還不落。」
趙意晚埋怨的唸了句。
顧忱側頭看了眼她臉上的蒼白,嚥下哽咽輕聲道:「很快了。」
記憶中,他們之間似乎從未如此平和過。
「顧妖精,你以後別同趙翎犟,他畢竟是皇帝,惹急了你要吃虧,要是見他煩就在邊關待著,你身後有顧府,他不敢主動招你。」
顧忱悶悶應了聲。
「蘇栢是根好苗子,假以時日應是要同風傾並肩,是我國之棟樑。」
蘇栢的身份是他最大的隱患,一旦被人發現恐要出大亂子:「他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