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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樓夕顏攙扶,在身上摸索了好一會,才小心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萬分謹慎的送上:“這是狀子。”
還寫了狀子!樓夕顏微笑接過,緩緩展開
一會之後,樓夕顏笑意不變,隨意的問道:“這狀子,是誰寫的?”
齊天宇起身,好奇的拿過狀子,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和夕顏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他口氣越是隨意,笑容越是溫柔的時候,說明他越是在意,越是可疑!
完了!卓晴低咒!
千萬不要回頭,不要看我!!不要回頭
卓晴在心裡默唸了無數次,可惜老天爺沒有聽見她的祈禱,村民們齊刷刷的回頭,無一例外的盯著她看。
該死!真是一群白痴,沒有腦子的豬,@#%&*;~~~
把她二十幾年的生命裡能想到的罵人詞彙一次罵了個遍,卓晴還是不得不緩緩起身,因為那抹“溫柔”的視線已經緊緊的鎖住她。
洗冤集錄 卷一 第八章 初見交鋒(上)
樓夕顏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去,一個單薄的身影低著頭,半蹲在地上,久久,那人才慢慢的站起來,一頂大帽子把他的臉遮去大半,看不清樣貌,寬大的粗布麻衣披在他身上,顯得他更加的瘦小,看身形,像個無害的少年,不過樓夕顏可不這麼想。
他沉默不語,樓夕顏饒有興味,問道:“狀子是你寫的?”
低著頭,卓晴壓低聲音,有氣無力的回道:“是。”她很想回答不是,但是她身後跪著一群白痴,只會給她捅婁子,她第一次如此“痛恨”單純善良的勞動人民!
齊天宇把卓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輕晃著手中的狀子,故意對著樓夕顏大聲嘆道:“用詞倒還算簡明犀利!就是這字太醜了!”
卓晴依舊低著頭,一聲不吭,她從來都沒說過自己的字漂亮,想激她,還差了點。
卓晴打定主意裝傻充愣,樓夕顏也不著急,看向旁邊的吳斯,問道:“你們不是他的家人,也和案子沒什麼關聯,為什麼要替他喊冤,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含冤莫白?!”
不敢直視樓夕顏的眼,吳斯把心裡演練過無數次的話,一古腦兒的倒出來:“丞相大人,林博康是我們整個村子的恩公啊!牛家莊只有三口水井,人、牲口、地裡的糧食都靠那點水,天公不作美的時候,經常旱得顆粒無收,這些年來都是恩公接濟我們糧食,冬天還送棉被,不是一天兩天,是十年!整整十年啊 這樣的大善人,怎麼可能會以次充好,偷換軍糧?恩公不是這種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啊!丞相大人明察!!”
原來是偷換軍糧那個案子,早在半個月以前,刑部已經判決,人證物證,認罪書具在,樓夕顏不解:“府衙既已經判決此案,林博康也在認罪書上畫了押,你們伸什麼冤?或是你們有什麼證據在手?”
“我們。。。。”他們哪有什麼證據!只是堅持一個信念而已!生怕樓相不相信,吳斯再一次哐當跪地。
“恩公不會做這種事的!大人明察!!”一個大男人,一邊哽咽一邊磕頭,他身後的村民也跟著伏下身子,咚咚的磕頭聲,聽得卓晴火氣直往上冒,果然是一群豬,該說的不說,就知道磕頭!!一把抓住吳斯的肩頭,卓晴冷聲道:“夠了。”
越過眾人,與他對面而立,卓晴寒聲說道:“據林博康的妻子說,結案之後她探視林博康時,林博康仍然堅持自己是被冤枉的,試問一個已經認罪的人怎麼還會喊冤,此案並非公開審理,我們有理由懷疑,林博康受到刑訊逼供,被迫或是在昏迷狀態下按下指紋。”
“刑訊逼供。。。。”這個詞有意思,雖然仍看不見他的樣子,但是清晰冷靜的聲音,臨危不亂的氣度,這人絕非普通村民。一步步逼近卓晴,樓夕顏追問道:“你這麼說,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