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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志傑把吳戒之帶進自己的副局長辦公室。如果是以往,他們見面肯定又是擁抱,又是勾肩搭背。但今天,單志傑明顯地感覺到吳戒之被一層冷漠的氣場所包裹,他無法用熱情去融化。
單志傑說:&ldo;這次停職是暫時的,不要太放在心上。&rdo;
&ldo;嗯。&rdo;
&ldo;到這裡來協助辦案,你只當休養就是。&rdo;
&ldo;嗯……你這裡有沒有住的地方?&rdo;吳戒之吭哧了半天才問。
吳戒之離了婚,搬出了警苑小區,一直住在政委辦公室。這次市局要求他吃住在分局,肯定不能再回監管局住。
&ldo;租間房子吧,刑警大隊來安排。&rdo;
&ldo;你這裡有沒有值班室,我就和值班民警住一起,還可以代你們值一下班。&rdo;
值班室裡有兩張床,單志傑讓吳戒之睡裡面那張,內勤已換上了一套嶄新的鋪蓋。單志傑還把自己辦公室的鑰匙給了吳戒之一套,他晚上沒事的時候可以到副局長辦公室上上網看看書。單志傑知道,市局安排吳戒之到分局來,並不是讓他來辦案的。
‐‐經歷了八月份的那個黑色夜晚後,吳戒之的厄運並沒有結束。第二天一大早,史曉梅便守在市公安局辦公大樓門口吵鬧。接著,吳戒之被叫到紀委書記袁文革的辦公室初步問了話。隨後,市紀委介入,雖然沒有&ldo;雙規&rdo;,但市公安局做出了停止執行職務一個月的決定,要求他配合市紀委調查自己的問題。
恢復執行職務才一個多月,市紀委的處分決定還沒有做出,史曉梅卻死了。吳戒之成了重點嫌疑物件,再次被市公安局黨委停止執行職務。雖然調查表明,&ldo;11&iddot;4&rdo;碎屍案發生前後的一個星期裡,吳戒之帶隊在本省的珠沙市考察公安監管工作,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但市公安局黨委並未恢復他的工作,反而將他安排到金星區分局協助辦案。對照刑訴法的迴避制度,吳戒之正屬於此案的迴避物件,讓他過多介入案件偵查顯然是不合適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懲罰。
安置好吳戒之,單志傑召集分局的專案民警開會。雖然此案由市局喬副局長親任組長,刑警支隊支隊長葉有信牽頭偵辦,但基礎偵查任務還是全部落到了分局頭上。
目前,最大的難題還是死者的身份認定。雖然費長忠、呂丁克、呂母三人都認定死者是史曉梅,市局刑偵專家也基本認可這一結論,但在東洲甚至全國的刑事資料庫裡沒有找到史曉梅的dna和指紋,在呂家、史曉梅朋友家和她住過的賓館裡也沒有找到能認定是她的遺留物,包括遺留有她的毛髮或血跡的衣物。
她從澳門回東洲後,從未在家裡住過,一直隨費長忠住在賓館裡,而且是不斷地調換賓館,賓館衛生是一天一清潔的,遺留物更難以查詢。史曉梅的行李是隨身帶的,至今還沒有找到。市局請求省廳聯絡澳門特別行政區警方,但要得到結果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身份難以認定,但偵查不能停止,工作只能按照疑似物件來進行。市局對史曉梅失蹤前一天所有的通話記錄進行了清理,存在疑問的最後一個號碼是神州行的,這個號碼跟史曉梅通話後,便再未使用過,不論是電話號碼還是手機串碼都查不到對應的人。看來,這個把史曉梅叫出去的人是處心積慮、經過一番認真謀劃的。
單志傑聽完各個偵查小組的匯報,問趙昭遠:&ldo;呂家人詢問了沒有?&rdo;
趙昭遠搖搖頭:&ldo;還沒有,她母親因為悲痛過度已經住院,我讓內勤給呂丁克打過電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