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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雨:「失眠,這個應該有吧。剛開始知道他交女朋友的那幾天,我整夜整夜地哭,睡不著,早上起來枕頭都是濕的。我那麼喜歡他,為了他出國,又為了他回來,我在他背後默默追逐了那麼多年,到頭來他卻和別人在一起了,我不甘心。」
徐知歲聽出來,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單相思,是這女生單方面的自我感動,嚴格意思上來說這樣的情況都不能叫做失戀,而是一種情感困擾。
她或許有很多方法來開導對方,可是當時不知怎麼想的,可能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她問:「那這期間,他有給過你回應嗎?」
陳安雨自嘲地笑了笑,「我說沒有,是不是顯得我更蠢了?可是我就是這麼蠢,明明他連正眼都不肯瞧我,我卻厚著臉皮接二連三地打擾他,甚至還……」
陳安雨抬眸,意味深長地掃了徐知歲一眼,「甚至還想知道,他到底找了個怎樣的女人,而我又輸在哪裡。」
兩人靜靜對視,空蕩的辦公室落針可聞,空氣中卻流淌著一股怪異的氣氛。
直到門口傳來其他等待就診患者的咳嗽聲,徐知歲才淡淡收回目光,言歸正傳:「其他不對勁的地方還有嗎?有沒有比較極端的念頭?」
陳安雨:「沒有。」
徐知歲:「食慾怎麼樣?」
陳安雨:「還行。」
徐知歲:「體重呢?有沒有變化?」
陳安雨:「沒有。」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陳安雨的回答一切正常,徐知歲停下了敲打鍵盤的手,眼神平靜地望著她。
「根據你闡述的情況,基本可以排除患有心理疾病的可能,我想你大概是還沒從情感問題上走出來,所以情緒波動比較大。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介紹認識的心理諮詢師給你。」
陳安雨看了她一會兒,站起來笑了笑,「不用了,謝謝。」
徐知歲聳聳肩,往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行,那我就不送了,我這裡還有別的病人。你要是有別的不舒服,可以隨時再過來。」
陳安雨譏諷地撇了下唇角,拎上包,轉身走了。
徐知歲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發了會兒呆,片刻後搖搖頭,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繼續工作。
馮蜜帶著下一個病人走了進來,一臉奇怪道:「啊?剛才那個美女就那樣走了?什麼檢查都沒做誒。」
徐知歲對新進來的病人點頭微笑,接過病歷卡,示意他先坐。
「不用檢查了,她沒有生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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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會定在4號晚上八點,祁燃原定3號傍晚回國,沒想到中途有事耽擱了,4號早晨的航班才到帝都。
為了準備晚上的發布會,下飛機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公司,在車上也沒能休息片刻,一邊要熟悉演講稿,一邊還要聽助理匯報那邊的情況。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百忙中抽空給徐知歲打了個電話。
徐知歲今天是休息的,難得睡了個懶覺,心情無比美麗,祁燃讓她好好吃飯,等到了時間會安排人過來接她去現場。
徐知歲說好,也囑咐他注意休息。
下午四點,蒲新受命來接人。
徐知歲特意收拾了一番才出門,下樓的時候蒲新還抱著平板在回客戶的郵件,見徐知歲下來,利索地關了螢幕,畢恭畢敬道:「徐醫生,祁總讓我接您過去。」
徐知歲莞爾一笑,開啟車門坐進車裡,「祁燃呢,他在忙嗎?」
蒲新:「是啊,還在和團隊開會。這些天沒日沒夜地連軸轉,也就在飛機上休息了那麼幾個小時。」
徐知歲點頭不語,面上沒什麼表示,心裡還是泛起一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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