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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時手指的穩定性一般就是壘彈殼,誰輸了全部人的槍都是他一個人揹回去,後來甚至讓我們用針穿大米,為了把手練的穩真的沒少被針扎,練習眼力勁的方法也是千奇百怪,帶我們到樓頂找樓底的硬幣,誰找的慢或者沒找到就得給幫最快的那個人擦槍,這樣的方法還有很多很多這裡我就不多說了,等以後我的小孫孫有那個機會再去體驗吧。集訓就這樣在一天天中來到了三月,那天老炮面色有些沉重的走進我們的屋子,並沒有像平時那樣開罵,而是叫我們幾個圍坐在一起,說道:上面的通知下來了,一個兩個名額外加一個替補,被淘汰的人哪來的回哪去。那是我第一次見老炮的眼神中流落出失落的神情,說完他在座位上還坐了一會但是什麼話都沒說,等到出門的時候才又說了一句,考核時間定後天,你們各自做好準備。隨後屋子裡面冷清了很多,都在自己整理自己的東西。第三天上級的考核如約來臨,五天五夜連貫作業將我們前面所學所練的所有訓練內容都有所涉及,還有一些是未來得及訓練的科目也在其中,每個人雖然都明白如果自己留下,就代表其他幾個人都有可能離開,但訓練場如戰場,面對上級的考核更是如此,我相信每個人都拼盡了全力。你不是問過我怎麼沒有右手嗎?其實就是我在倒數第三個科目時發生意外,我在七八米左右的空中需要用一隻手射擊,而另外一隻手拉住頭頂的繩子保持平衡,為了爭取時間,我在綁繩子時沒有按照規定的方法勒緊就忙於開始射擊,最終由於身體的晃動讓繩子鬆開導致我從空中墜落,而考核組完全是按照實戰的標準來設計考核內容,不僅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相反還要透過炸點來模擬真實的戰場環境,最終我當場昏迷醒來時才知道右臂被診斷為粉碎性骨折和輕度腦震盪。就這樣過了一年後我面臨退伍復員,本來上級考慮到我的情況是可以留下來的,但我知道軍隊是不養廢人的,與其那樣苟活著還不如回到地方去建設家鄉。後來多虧了老鄉們和政府的幫忙,我在倒塌的老屋地基上又重新蓋起了這幾間小屋,再後來老村長又給我說媳婦,其實我的情況附件幾個村都聽說過,但是你姥姥沒有嫌棄我是個殘疾,還給我生了個健康的大胖小子也就是你爹,但是沒想到他命比我更苦,才這麼年輕就隨他娘去了。說到這裡邵峰又看見姥爺的眼角閃著些淚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有些事在於人為而更多的事則在於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