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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漁笑著推了他一把,看過去就像是打情罵俏。
祁子瞻上了樓,客廳裡只剩下一人一貓。
舒漁放開貓,正要回房,才發覺客廳的沙發原來一直坐著一個人。剛剛她祁子瞻說說笑笑下樓,因著客廳太安靜,兩人都沒注意到。
她猶豫了片刻,慢慢走過去,站在他身後。
原來他在抽菸,菸灰缸裡已經落了幾個菸頭。
舒漁在他身後站定,他卻沒有回頭,像是忽然不覺。猶豫了半響,舒漁終於從發緊的嗓子裡吐出兩個字:&ldo;暮雲。&rdo;
衛暮雲沒有回應,許久才轉頭,神色淡漠地看著她,表情疏離冷淡,像是不認識她一般。
舒漁鬼又使神差地補了一句:&ldo;我是舒漁,你還記得我嗎?&rdo;
衛暮雲哂笑一聲,冷冷道:&ldo;你覺得我記性差到,會不記得一個曾經跟我睡過半年的女人?&rdo;
舒漁微微一怔,他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衛暮雲沒錯,但又好像跟自己認識的那個人截然不同。
她記憶裡的衛暮雲,陽光溫和幽默風趣,絕不會是面前這個看起來陰冷的男人。
匆匆四載,物是人非。
她有些憂傷地感慨。
&ldo;你還好嗎?&rdo;
衛暮雲轉過頭,淡淡回她:&ldo;你不是看到了嗎?&rdo;
舒漁愈發尷尬,但想著他應該是過得很好的,從海島普通的男孩成為大富之家的外孫,還在家族企業擔任著舉足輕重的職位。
她喉嚨越發發緊,連帶著眼眶也有點發熱:&ldo;嗯……那個新年快樂!那我回房休息了。&rdo;
這回說完沒有再等他回答,逃也一般離開。
客房的門關上,偌大的客廳,靜得像是針掉下來都聽得到。
小貓叫了一聲,躥上沙發窩在衛暮雲的腿上。
他將煙摁在菸灰缸裡滅掉,伸手摸了摸貓,低低道:&ldo;你好嗎?&rdo;
同行
連續做了三個晚上春夢,舒漁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她知道這是生理兼心理的雙重預兆。
她已經到了輕熟女年紀,身體也曾被開啟過慾望的閥門,有生理上的衝動很正常。至於心理上,大約就是因為衛暮雲。
也許是在海島的那段光陰,實在太美好。以至於在國外那些年,她根本就不敢想起,時間漸長,她也就以為自己真的忘了。
可是有過那樣的經歷,又怎麼會忘得了。
她只經歷過這麼一個男人,所以從心理到生理,都被他留下了不可抹滅的痕跡。
當然,舒漁覺得這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畢竟從她決定離開時,兩人就早已經是陌生人。
如今重逢,兩人也確實已是熟悉的陌生人。
大年初一,舒漁跟著祁子瞻給祁老爺子和叔伯拜年,拿了幾個大紅包。
新年的氣氛很好,祁家看起來很平靜,絲毫不減暗湧。舒漁也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儘量不讓自己的目光落在衛暮雲身上。
告別之後,祁子瞻開車送她。
兩人去車庫拿車,坐在車子裡,祁子瞻看她拿著紅包翻,笑道:&ldo;還滿意嗎?&rdo;
舒漁數了數錢,笑眯眯點頭:&ldo;祁家就是財大氣粗,拿了這麼多紅包,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rdo;
她不缺錢,但逢年過節討點好彩頭,心情也不錯。
祁子瞻笑:&ldo;我們也就是庖丁之家,跟那些什麼房地產金融大鱷比起來,根本就不足一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