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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上橫著擺一排酒杯,這是自楊蕊酒吧正式開業的第一夜,昨天晚上不算。
這一排酒中有威士忌、教父、b25轟炸機,是一種分層酒。其中的b25轟炸機引起了他的興趣,杯口竟然點著火,酒精度可想而知。
假裝成服務員的蕭世何不方便在客人面前跟楊蕊交流,他很想知道那一排冒著火的酒怎麼喝,現在又不方便過問。
來喝酒的基本是上班族,有的拿著檔案談合作,有的只是下班以後來喝杯酒而已。這兩種人群互相都不認識,否則也不會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喝酒。當員工見到領導時的眼神不一樣,都會有意躲閃,而不是現在這樣毫不在乎。至於那些看到楊蕊重返零都而心神不定的,他們的桌子上沒有杯子,手裡也沒有檔案,顯然不是上班族。與之前的兩種群體不同,他們好像一直在悄悄盯著楊蕊,還捂著嘴說話,彷彿在密謀什麼。
楊蕊在調酒,穆陽醉醺醺的坐在沙發上,唯有蕭世何注意這些細節。只有假扮成服務員才能隨意走動,就算端著的盤子裡沒有酒也能理所當然的出現在酒吧裡的任意角落。
來的人並不多,除去那些釋放壓力的上班族和那些拼酒的人以外只剩下兩種,拿著檔案和說悄悄話的。
也許是因為穆陽的勞斯萊斯停在門口才招攬客人,又或許是因為王牌調酒師在這。
那些談業務的人消失的很快,談一會兒拿筆在檔案上籤上字,然後喝杯酒走人。其他人也不會在這多作停留,因為烈酒能緩解那些壓力山大的人,雖然沒有實際性的作用,卻能得到釋懷。
“這只是第一波。”楊蕊笑著說。
等到酒客離開後,穆陽也從醉醺醺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兌了半杯冰水的苦艾酒留給我足夠的時間去貶低它,沒想到後勁來的這麼慢。”半個小時以後穆陽才清醒過來,剛剛來喝酒的人都已離開,這只是第一批而已。
“現在還是我們三個。”蕭世何端著白色長方形的盤子站在櫃檯前,盤子上印有一串梅花。
“我睡了多久?”穆陽左看看右看看,感覺這裡很陌生,像是換了個地方一樣,直到看見自己的車還停在原來的位置才平靜下來。
“不多不少,半個小時。”楊蕊在櫃檯下清洗那些留著不同酒香的杯子,空杯留香才算是好酒。
“看時間,第二波就要來了,也是最容易鬧事兒的一群人。”不同的時間段會有不同的人出現在這種場合,穆陽口中的第二波應該是一群涉世未深的人。包括年輕人,像穆陽、蕭世何、楊蕊這樣的,但並不是全部。只是其中一部分,這種人最喜歡在這種場合鬧事。
“鬧事兒?”蕭世何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得想起之前在火車上想要逃票的那個人,還把他揍了一頓。
“沒事兒,只要有我在,那些人鬧不起來。”蕭世何是準備揍人了,就像之前在火車上放倒那個小偷一樣。
“你哪來的自信?”穆陽的表情都在質疑:“他們手裡可能有棍子或方便攜帶用來防身的小刀。”
“應該沒有人會用這些東西吧,最多就是醉酒鬧點小事兒唄。”蕭世何接著說:“這裡也不是法外之地,什麼人會把事兒鬧大。”
沒多久,穆陽所說的第二波人來了。有些人的頭型真的很難用言語形容,他自以為黑白相間的頭髮很時尚。還有的髮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駕馭的,全綠了。
門口停著一輛豪車就足夠扎眼了,酒吧裡還有兩位帥哥和一位美女。
楊蕊不想搭理他們,看上去就不像個好東西。
這些人就是為了喝酒才來的,就是看上去不太正經。
這群小混混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只是來這裡拼酒量而已。他們點的酒出奇的一致——地獄龍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