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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鑑定道:“你把人帶走,往後慈幼院這點小事,再不勞您老人家操心。”
早在察覺安郡王夫郎對李文斌和張河有敵意時,他就該這麼做了。
真是悔之晚矣。
早知道安郡王夫郎不是真心幫忙,早知道他會惹出這麼多事,早知道他和那位竟然還有那樣的交情——
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安郡王夫郎瞪眼,甩開他的手道:“你胡說什麼?我也是為大家的安危著想,這山上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不早點除去,留著害了人可怎麼好?諸位夫郎都是貴重的人,要是在這裡出個好歹,事後再來要說法,也遲了。”
有兩位夫郎聽罷,神情開始有些動搖。
這種事情,原本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誰能保證就一定不會出差池?若果真出了事,誰來擔這個責任?況且,誰知道那厄運會不會降到自己頭上。
黎夫郎見狀更是怒不可遏,“夠了,安郡王夫郎,你別再胡攪蠻纏!”
好端端一樁善事,被攪合成這樣,實在讓人膈應得慌。
他連一聲阿叔都不肯再喊,冷著臉,目露警告。
“嘿,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跟長輩說話呢?我是你阿叔,親阿叔,我還能害你不成?”
安郡王夫郎像是沒看到他的表態,伸手點點他,語重心長道:“你啊,還年輕,就是經歷太少。這種事可不好說的,上回林家二夫郎的教訓,你們都忘了嗎?”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幾變。
那林家二夫郎的故事,他們都耳熟能詳。
那林閣老次孫的夫郎,當時便是不把安郡王夫郎的提醒放在眼裡,才會被惡鬼纏身,變得瘋瘋癲癲的,見人就咬,發起瘋來甚至要喝人血才能滿足。
要不是安郡王夫郎不計前嫌,為他請來高人,引渡了那惡鬼,現在只怕活不成了。
在場有不少人親眼看過林家二夫郎發瘋時的模樣,想來便覺肝膽生寒。
原本覺得安郡王夫郎胡鬧的大部分人,也都不得不慎重起來,生怕自己成為第二個林二夫郎。
要知道,那林二夫郎,現在還在尼姑庵裡吃齋燒香驅邪呢。
當下便有一位夫郎出面道:“樂安候夫郎,賀夫郎,安郡王夫郎也是一片好心,你們看,不如就……?”
李文斌無奈道:“我自然知道安郡王夫郎的心意,豈有不領情的道理。只是……”
他看了眼還在爭吵不休的村民,再看看打坐唸經的和尚,手持拂塵站在原地一派淡然的道士,嘆息一聲:“我明白安郡王夫郎熱心,只是眼下這般情形,打發了哪一方都不好。”
“哼,有些人就是太熱心了。”
張河毫無顧忌地嗤了一聲。
安郡王夫郎置若罔聞,合掌一笑道:“這還不簡單,讓他們都上山來不就好了?你們可不要小看了明鏡高僧和清惠道長的本事,有他們出馬,保證什麼髒東西都近不了身。”
李文斌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看得安郡王夫郎臉上的笑容都要掛不住的時候,他才展顏笑了笑,輕描淡寫道:“郡王夫郎這話,以後可不要輕易說了。”
“自古沒有佛道一家親的道理,豈能由我等凡人壞了規矩。委屈高僧和道長一處做法,讓他們較一個高低上下,當做兒戲一般,只怕會讓佛祖和道君以為我們心有不誠。便是鄉野村民都懂得這個道理,你莫非不懂?到時候怪罪下來,我小小尚書夫郎,實在吃罪不起。”
幾位心懷動搖的夫郎聞言,頓時心眼清明。
就是啊,這也太胡來了。
安郡王夫郎若真有心相幫,哪裡會這般無所顧忌?
再想想他之前種種作為,實在很難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