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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阿嫂,我想帶諾兒去大夫那看看他的嗓子。”
這話李文斌都是第一次聽說,驚疑不定地看過來,猶豫道:“林軒,諾兒週歲後我也帶他看過幾個大夫,可都說……”
他顧及兒子在場,只是對賀林軒搖了搖頭,表示大夫們的無能為力。
賀林軒說:“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嗓子是什麼情況,並不問藥。其餘的,等大夫看過之後,我回來再同你們細說。”
只要諾兒的聲帶沒問題,他有預感自己能給這個家帶來驚喜。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他還想聽聽專業人士的判斷。
李文斌張了張口,賀林軒便說:“你別緊張,就當帶諾兒去鎮上走動一下。他應該還沒去過集市吧,正好添些他要用的東西。”
李文斌又想起了家裡所剩無幾的銅板,更憂心了。
可當著兄嫂的面也不好說什麼,他只是默默地把自己藏在屋子裡本打算留給諾兒的一些私房取來,帶在了身上。
之前賀林軒去里長家辦事的時候,順道去里長家旁的賀老三家裡和他約了驢車。
賀三的阿父阿爹就是賀林軒之前請來充作高堂的長輩,一家人都來吃過酒席。
現在賀林軒花錢來租車,自然也不好把人推出門外。
正巧賀三叔今日也有些事要來鎮上,便只收了他們三文錢,沒要更多。
等告別賀三叔,進到鎮裡,賀林軒才小聲和他說:“別擔心銀錢的事。”
“還記得家裡的摺疊桌椅麼,我把那法子教給了鎮上的木匠,五吊錢賣給他的。他先給了三吊銅板,約定過半個月要是法子可行,有人來買賣,就再給兩吊子。”
李文斌這才放心了。
他用過那桌椅自然知道好處,定不可能沒人買。
這一路先去縣衙辦理戶籍,交足了二十銅板,過程很順利。
李文斌把寫著“賀子諾”的戶籍書,珍而重之地收進懷中。
王家人果然沒給小兒在衙門入戶,這種不在族譜也不在丁戶的人,若被當成奴隸買賣,都沒處申冤。
他自是氣憤,但更多的是慶幸,兒子沒和王家有任何律法上的牽扯是最好。
他摸著諾兒的臉,喜形於色道:“諾兒,往後別人問你,你便告訴他,你姓賀,名子諾。記住了嗎?”
小小的孩子還不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只是看著阿爹高興的模樣,也咧著嘴點點頭。
賀林軒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夫郎,朝木匠家去了。
王木匠見了他也是一喜,連將他請進來,說:“當初說好是半個月,這都過去兩三日了,我還想著要怎麼找你呢。”
賀林軒見他殷勤招呼兒子倒茶來,顯是要留他多聊一會兒,忙說:“王叔,我便不多坐了。還得去給夫郎和兒子添置些東西,再耽擱,就趕不上村裡的驢車回去了。”
木匠見狀,只好把錢給他。
把人送到門口,他還不忘囑咐說:“賀小侄日後要是有了新法子,可要第一個想到老頭子我啊。”
賀林軒連說一定。
等走出一段路,李文斌才有些不滿地說道:“我剛才聽他兒子說漏嘴,來他家裡定了物件的已經有五十多家了,都是大生意呢。”
也不知道要賺多少,銀子不說多給,連聲謝都沒說。
賀林軒好笑地捏捏他的手,說:“這法子想起來難,做起來簡單,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別家學去了,他佔不了多少便宜的。”
李文斌聽了,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
接著夫夫倆就帶著諾兒去看大夫。
賀林軒帶著他們去找了原主常去買跌打藥酒的那一家,他給李文斌用的玫瑰膏,也是從這裡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