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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們的,不會連累我們。”
“也只有如此了。哦,你不要緊吧?氣色不太好……”
“我受得了,認了。”文斌向店外走:“打不還手不是好德行,但有時候不得不識財務。忍字心頭一把刀,但不得不忍。罷了,今天算我黴運當頭。”
他沿街尾小徑奔向江邊,江邊泊有他的小船,返回魚嶽山的家,必須有船代步。
惹了一場是非,捱了揍,他並不介意,用不著他出頭。在嘉魚縣城,他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一個很少在家幹活,也少在大呂樂器店作坊工作的制琴師,任何爭強鬥勝的事皆與他無關,有事也犯不著強出頭。
江邊沒有碼頭,附近有幾戶人家,他的船系在一株大柳樹下,將篙寄放在一家民宅中。
泊船的大柳樹下,有一個村夫在等他。
“天燈亮了。”中年村夫向他打手式,口中淡然說出四個字。
“哦!有幾盞?”他問。
“三盞。”
“謝啦!辛苦你了。”他將一塊二兩的碎銀遞入村夫手中。
“應該的,還有事嗎?”
“沒有,你請便。”
“好的,再見。”村夫抱拳一禮,匆匆走了。
“三盞天燈,表示十萬火急。”他喃喃自語:“奇怪,怎麼就輪到我出動?我辦完事沒幾天呀!其他的人呢?非要我參加不可?費解費解。”
取來篙槳,他的船急駛對面江心的魚嶽山。
碼頭範圍不大,平時本來沒有多少船隻停泊,尤其罕見遠道外地的船隻光臨,大多數是附近村鎮的船隻暫時停靠,上下游往來的客船同樣稀少。
今天卻極為反常,午後便陸續駛來好幾艘外地客船,而且都是私有的包租船隻,所載的旅客都不同凡響。
無雙靈鳳的船乘客不多,在艙面出現的男性乘客三兩個而已。
四海游龍的船稍大些,而且內部裝飾也顯得高階些。
但乘客卻複雜,有男有女,都是些矯健驃悍的人物,有一股令人莫測高深、望之生畏的氣勢流露。
申牌初,駛來兩艘更大型的客船,一艘泊靠在碼頭上游,一艘則在距碼頭三十餘步下碇,以篙定位泊舟。
在艙面走動的人,同樣流露出懾人的氣勢,令碼頭的人心中懍懍,對船上的人懷有戒心,不敢打聽來歷,更不敢招惹下船在碼頭活動的陌生乘客。
下碇的那艘船,利用所拖帶的小舟作為交通船,船上人往來船隻與碼頭之間,難免有點不便。
但好處是船上的情景,碼頭上的人無法看到,艙內的活動,可以完全守秘。
傍晚時分,靠泊碼頭的那艘大船,登岸活動的人陸續返回,有幾個人的凌厲目光,不時落在四海游龍與無雙靈鳳的兩艘船上。
其中一位留了大八字鬍的魁梧中年人,注視船上人時,虎目中所散發出的凌厲殺氣,遠在三十步的人,也可以感受到殺氣所形成無儔壓力。
四海游龍的船上有不少的人,顯然已感覺出中年人的敵意和殺氣,暗中準備了應變的心態。
從派出船頭艙警戒的人神色中,可以料到已作了周詳的準備,雖不至於劍拔弩張,嚴陣已待的氣勢昭然若揭。
無雙靈鳳的船上,也可以看出警戒的氣氛。
當留著大八字鬍的中年人,偕同一位英偉的年輕書生,以及一位五官出奇靈秀的少女,出現在四海游龍的船頭時,立即引起一些好奇男女旁觀。
四海游龍帶了四名驃悍大漢,及時出現在艙面,臉上傲世的英風豪氣,比在出現大呂琴社時強烈了許多,那不可一世氣傲天蒼的氣概,已明白的表示他是目空一切的勇敢無畏強豪。
無雙靈鳳也出現在所乘船隻的艙面,用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