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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頃刻之間被人滅門,想來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才招來仇家報復,比那些橫行霸道的流氓黑幫還不堪,父親也是頂天立地的大將軍,怎麼會加入這種見不得光的幫派,將軍雖與父親有矛盾,也不該捕風捉影地往他身上潑髒水,更何況,死者為大。”魏長峰面無表情地看她,馮伊蓮強笑著說,“將軍,父親已經去世了,你就不要再怨他了——”
魏長峰陡然起身,掏出槍來上栓,指著馮伊蓮,森冷的聲音說著,“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馮伊蓮嚇得面無人色,縮在椅子上,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泣不成聲。
定定地看了馮伊蓮一會兒,魏長峰冷笑著收起槍,離開了魏宅。
作者有話要說:
☆、隔岸觀火
魏家喪事開始接受弔唁的當天,賓客雲集,很多人不遠千里從外地趕來,見到魏明為老太爺的靈堂棺槨,紛紛哀色悲詞,且贊且嘆。
傅太太來了,傅二嫂也來了,婆媳兩人湊在一起說話。傅太太生活的大概很愜意,依然光彩照人,笑口常開,傅二嫂就憔悴畏縮很多,臉上時而露出不甘和怨憤來,她殷切地拉著傅太太說話。喻舒靜在不遠處,冷冷地看了傅二嫂。喻舒靜作為喻家的代表也隨著父母過來,雖然因為沈林和傅定禕與這兩個人的微妙關係,出於禮貌,她還是過去問了好,被不冷不熱地奚落了了兩句,喻舒靜不動聲色地打量一起說話的傅家婆媳,驚奇傅二嫂從傅家大宅中遷出不過半月,怎麼就憔悴至此了,而且她看向喻舒靜的眼神很有點怪異,讓她心裡陡生不安。
這天晚上,廖恆接到魏長峰的電話,立刻趕到指定的地點等著,不一會兒,魏長峰穿著便裝坐著黃包車就來了,魏長峰四處打量了幾眼,腳步如風地走過來上了車。廖恆在心裡想,親生父親去世了,軍長不在家裡為亡父守靈盡孝,反而還要去那個地方,軍長對對其父的感情還真是讓人不敢深想啊,或者只在是公務緊急,片刻都耽誤不得?
車子駛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老式庭院外面,慘白的月光照在有些潮溼的地面上,偶有凍雀的唧唧喳喳喳鳴叫的聲音,似乎在抱怨天氣為什麼這麼冷,平白一陣一陣地讓人心裡生出孤寒之感,兩人下車走質門前,廖恆上前去叫門。
敲了三次,門開了,魏長峰打頭走進去。
走過了三進院子,到了最後一進,越過正房的門,進入內室,開門之人掀開床上的褥子,將木質的床板從中間拉開,陡然露出一條通往下方的階梯來。魏長峰帶著廖恆走了下去,開門人將床板合上、褥子鋪上,躺了上去。走下了階梯,迎面是一間控制室,裡面有三個人在值班,見到魏長峰立刻敬禮,繼續往裡面走,兩間刑訊室,開啟刑訊室往裡的門,空氣裡一陣惡臭撲面而來,廖恆說,“軍長,不必進去,讓他們把人提進來就行了。”魏長峰沒有直接反對,面無表情地說,“你在這裡等著。”
守在裡面的人衝魏長峰敬禮,魏長峰稍微點頭,不做停頓地往裡面走,除了中間分出一條丈許的通道,兩邊用鋼筋鑄成了一個一個的號房,相互之間用隔板擋著,不是每個號房裡的都有人,一般是每隔三個號房關一個人,偌大的空間裡只關了三個人。
走到最裡面的時候,拉開裡牆上的門又進入約有十平米的一個房間,裡面只有一個號房,魏長峰轉身向左,停下腳步,看著裡面的人。號房約有五六平米的樣子,泥土地面上鋪著稻草,稻草上黑黑黃黃的,看起來已經不夠幹潔了,內中還有穿梭著覓食的蟑
和老鼠,對著號門的位置靠牆坐著一個人,那人的手腳上帶了手銬腳鐐,約有三寸長的頭髮如枯草一樣散在腦袋上,擋住了他的面孔,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來顏色和款式,上面密密麻麻交錯縱橫的全是血印子、血道子,身體看起來瘦的已經脫形了,他一動不動,彷彿草人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