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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配,五十多歲。”那丫鬟聽我這般說,覺得我在耍她,罵我胡說八道。那位小姐此時也開口了:“姑娘,我們並無惡意,倘若你說實話,待會我便給你十兩銀子。”我頗為無奈,我說的就是實話。而且我幹嘛要她的銀子。 只好正色道:“不信便算了,我不缺銀子。”
那丫鬟氣得扯我的頭髮,厲色道:“你這死丫頭還不識好歹,莫非你這幅模樣還覬覦周神醫?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誰?我家小姐可是當今林尚書的嫡女。”她們來的那日我正戴著面具玩,如今也不好扯掉面具。怕驚擾到她們,只是沒想到她們竟這般惡劣。林尚書我不知是誰,但我記下他了,出手這般闊綽,怕也貪了不少銀兩。
我看了看那丫鬟與林婉兒一眼,不想再做言語,便回了房。心裡頗為難受,並不是因今日被那丫鬟辱罵欺凌而難受,而是因為她說對了一件事,戳中了我的脊樑骨。對,她說我覬覦周墨。我確實覬覦周墨,從初見他開始,便知我這一生怕是萬劫不復了。我這麼隱晦難堪的心事,怎麼能被人這般挖出來,彷彿像是不能見光的死老鼠一般,頓時無處遁形。
晚間出來用膳之時,那丫鬟見是周墨做的菜便開始對他獻殷勤的說:“神醫,你這麼金貴的人怎麼能自己親手做菜呢,養個徒弟有何用,連燒個菜也不會,不若你辭了她,讓我跟著你吧,我保證什麼都能幹的!”
周墨聽她這麼說,臉色霎時轉冷,目光如寒冰一般看著那位丫鬟:“我的事,不用你來插手,照顧好你家小姐才是你的職責所在。”那丫鬟只好訕訕作罷,臨走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周墨不會趕我走,但被人這麼當眾奚落不會做菜還是很難堪的。第二日便開始在廚房自己搗鼓著做菜,做出來的菜雖然不大好吃,但畢竟也熟了。一想到將來周墨能吃到我親手為他做的菜,心裡便一陣歡喜。
過了幾日林婉兒身體已經好了很多,都能下床了。她還是會經常趁周墨給她把脈之時跟周墨套近乎。但大多數時候,周墨都沒怎麼搭理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林婉兒依舊鍥而不捨,竟開始自己跑到廚房給周墨做了一份薏仁桂圓蓮子粥。我的粥與她做的粥比起來完全就是東施與西施的差距,不免有些氣餒。好在周墨沒有喝,只是淡淡的說一句:“放在那吧。”
林婉兒嬌弱得不像話,頓時捂著心口,淚眼汪汪地看著周墨:“周公子,婉兒自知體弱多病,資質愚鈍,可為了公子,婉兒從大黑清早便起來熬這碗粥,你好歹也嘗一口,這是婉兒的一片心意。”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悲慼可憐。我特別想說,明明你才煮了一個時辰怎麼就變成了大黑清早就開始熬了,但我還是忍住了。母后曾說,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美貌和淚水。這個林婉兒在周墨身上可真是把兩把武器都亮出來了。
周墨聽林婉兒這般說,眉頭輕蹙:“放著吧,我待會喝。” 林婉兒這才破涕為笑,不甚嬌羞的看著周墨,但周墨始終沒有看她。那日我正在二樓認草藥,突然一個人影躥上來,原來是翠兒。翠兒是那個身材魁梧的丫鬟。 她連拉帶拽的把我帶到了林婉兒的房中。我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跟二皇叔好生習武,不然如今也不會被她欺負。
林婉兒如今氣色已經很好了,她正穿個大紅色紋梅長裙躺在軟榻之上,完全沒了平時那副嬌弱的模樣,看上去趾高氣昂,飛揚跋扈。我不是很喜歡她這般做作的模樣,在周墨面前是個嬌滴滴的瓷人,在我面前卻厲害著。翠兒突然把我按下去,讓我跪在地上,我堅決不跪。
翠兒氣得擰我的手臂,我疼得都快要哭了。我大喊:“你們想幹什麼?怎麼這般粗魯!憑什麼讓我下跪?”翠兒尖銳的聲音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叫你跪你還不跪。我家小姐最喜愛的玉簪子被你偷走了,你個賊子!” 我氣極推開了她:“我沒拿,她那東西我見都沒見過。還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