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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停了片刻,醒過神來,急急抽手。而對方的力量卻大的驚人,輕輕一扯,少女竟跌進了他的懷裡。
措侖雖還是少年人的瘦削身形,但胳膊和胸膛的皮肉都極緊實,積蓄著雄厚的力量。
這回的擁抱,與之前單純的簇擁大不相同。現下既無外敵,也無強兵。一男一女實實在在的摟在一起,哪裡擔得起「無端」二字,卻是春意萌動。
殿內香雲曖昧不消,爐子裡的火光半明半昧,暖和的剛剛好。被褥軟而糥,蠱惑著人合身躺上去。
措侖右手受傷,便用左臂環住南平不盈一握的腰。
春日衣裳薄,她貼在他身上,初盈的曲線像他小時候吃過的西域進貢的蜜桃似的。
對,蜜桃。
單咬一口就漲出滿溢的汁水,從嘴裡甜到心裡。吃完了恨不得嗦嗦核,連指頭上都是黏津津的蜜。
少女的鼻息因為緊張變得急促,噴到少年裸|露的脖頸間,俱是萬種風情。
措侖從沒覺得自己這麼難受過。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親親她,摸摸她。不為別的,只是熟透的果子總歸要落地炸開,他當真是病了。
他緊緊摟著南平,心裡好像害了癆症,又饞又渴,怎麼也不過癮。恨不得把她生吞下肚,合二為一才好——怪不得都道相思入骨,竟是這麼個道理。
南平想掙,對方卻痴纏著不肯放。離了一寸,就又拉回來。偏要親親熱熱挨在一起,頸挨著頸,腰挨著腰。
她不敢鬧出大動靜,唯恐被旁人聽到。在無聲的掙扎中驚出一身汗,有幾分羞惱:方才還好好的,措侖這是發了什麼瘋!
這廂心裡起急,身子便在少年懷裡扭動了幾下。連衣襟都開了些,若有若無露出點起伏。
這一扭動不要緊,有什麼東西咯著她,短刀似的。
措侖在宮裡行走還用隨身帶刀麼?
這念頭在南平腦海中一閃而過,於是往旁邊挪了挪,腿側無意間蹭過那處。就見少年痛苦而綿長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子都輕微拱了起來,臉越發紅了。
南平雖未經人事,但出嫁前到底是被嬤嬤好生教導過的,囫圇面上還是瞭解一些。所以她突然懂了——措侖是動情了。
「哪有這樣折辱人的!」南平雖然壓低了聲音,依舊委屈起來,眼圈都紅了。
「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少年見她不快,登時鬆開了桎梏。
可明晃晃的兇器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支稜的越發礙眼,自顧自在袍子下面頂出個駭人形狀來。
南平撤開點距離,不過往下瞥了一眼,就又羞又怕,掌心都出汗。
措侖在一旁急的上火,不知道怎麼辯白才好。
再這樣下去哪還是要摔跤,分明是要給祖宗磕頭了。
「我只想抱抱你,可它自己立起來了。」雜亂的思緒跟線頭一樣,絞住了他的嘴,實誠的過頭。
聽聽,這話越說越不成樣了。
南平扭過背去,像是置氣,愣是不看他。瘦泠泠的一道影子,連衣袍都恨不得掛不住,可憐極了。
「你看看我吧。」措侖知道辦了錯事,不敢再碰她,「我的心你明明是知道的。」
半晌少女別過身子,眼睛依舊垂著,語氣淡下來:「這會外面沒人了,你走吧。」
「南平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
「你走。」少女又重複了一遍,不容置疑。
兩地民俗不通。在雪域,成年男女間若是兩情相悅,鑽帳子也是常有。但到了東齊,抱一下都成了會翻臉的大事。
愛情使人憂愁,不知如何讓生氣的心上人開心,愁上加愁。
少年嘆了一口氣,當真戀戀不捨的聽話□□走了。而隨著措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