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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杜域坐上駕駛座,自顧自地查詢附近的醫院。
這樣的傷,縫針是躲不過的。
除此以外,杜域始終覺得還是去拍個片子,確定沒有傷到骨頭才好。
另外,沈初的傷口並不淺,他的處理幫不上多少實質性的忙,交給醫生會放心些。
再者說了,她畢竟是女孩子,又傷在了小腿處。
萬一留下傷疤,每到夏天想穿露腿的裙子褲子時該多難過。
對於杜域的提議,沈初自然是不會有意見的。
等檢查包紮結束,天都黑了。
有關於車禍被誤傷造成的各種損失,沈初不想多加追究。
最終的處理結果,人員傷亡情況,她也不想了解。
對此,她的本能反應是逃避。
可惜,現實往往是事與願違的。
作為目擊者,她和杜域必須要配合警方,去派出所做筆錄。
慶幸的一點是沈初只看到了非常短暫的事故發生畫面,所以她所能提供的線索相對於杜域來說要簡短許多。
最新的人生體驗。
幾個小時前,杜域和沈初誰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在派出所吃盒飯。
等待的過程中,杜域問:「你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一下父母,或者讓朋友陪陪你?」
畢竟不是小事。
受驚過度的話會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影響她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方才在醫院的時候,杜域不經意看到了沈初身份證上的地址。
她是黎市本地人。
由此推測,她的父母大機率也會在本地。
可白天的時候沈初又說自己是租房住的,所以杜域不好判斷她是獨居還是怎樣,只能試探性地詢問。
而且出事這麼久了,一直是他們倆呆在一起,連朋友也沒有通知。
在黎市,杜域人生地不熟的,朋友更是屈指可數,外加大家都有各自的工作。
他沒有受傷,車禍對他的衝擊也造不成多大的影響,所以理所當然地獨自處理。
可沈初不行啊。
又是驚嚇,又是受傷,還是女孩子。
孤身一人的。
沈初搖頭,「沒什麼大礙,就別讓他們跟著擔心了。」
聽她這樣講,杜域就放棄了勸說。
沒大礙。
也不知道她在騙誰。
片刻後,沈初輕聲地開口,語氣中有些求人的意味,「等會兒還要麻煩你把我帶回去。」
「順路,算不上麻煩。」
「對不起。」
沒由來的道歉,讓杜域無所適從,「道什麼歉?」
「都怪我。如果我沒提議去買麵包,就不會出事了。」沈初低著頭摳手,大拇指指甲兩側被她摳得儘是倒刺。
「你怎麼會這麼想?」毫無邏輯的自責,澆得杜域滿頭霧水,「要是我們直接開車走的話也會經過那個路口的,說不定後果更嚴重。你沒理由責怪自己。」
聽著杜域的開導,沈初微嘆了口氣。
思索片刻後,他又說:「相反的,你是受害者。我們沒有違反交通規則,你沒做錯任何事,我也沒有受任何傷,對不對?」
在安慰人這方面,杜域屬實是沒有經驗。他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儘可能地在照顧到她情緒的同時進行開導。
「好好想想,我們結帳的時候,你是不是告訴我說這家店門店買單可以領優惠券?我不會弄,還是你教我的。你當時要是沒告訴我,我可能就按照原價直接結帳了。
「差不了那幾秒鐘啊。要是沒耽擱那些時間,我們可能就不是目擊者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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