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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赦免帖上,就算他們搶到赦免帖,也不知道該怎麼用,更別說找出辦法化解‘血咒’。”
接著它又說:“非要殺掉本王,還不肯放棄搶奪赦免帖,他們就這麼不想當血鱗人嗎?好歹都是龍族一大家子的。”真龍長嘆一聲,又挑起眼皮,“淅,本王已經衝破封印復活於世,但還是沒給你們解除血咒的束縛,你怨恨本王嗎?血鱗人眉心那一點紅痣,你們這尷尬的身份,很讓人苦惱吧。”
淅規規矩矩回答道:“至於破解‘血咒’,絕非屬下應該思量之事,龍神大人心中必定深思熟慮過,屬下誓死追隨,絕無二心。”
真龍苦笑:“本王沒讓你表心態,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很多同伴都想扔掉‘血鱗人’這個恥辱的名字?畢竟龍族覆滅,族人被冠名‘血鱗’,追根溯源都是本王一時大意。”
淅根本不去思考,聲音愈發堅定:“屬下相信,龍神不會拋棄族人。”
雖然真龍那張醜陋的龍臉看不出來表情,可聽聲音聽得出來它心裡的挫敗感和不悅:“哼,本王真是不爽。要是衝得出‘困字訣’,血咒什麼亂七八糟的早就解決掉了……該死的紫七煞。”它罵了一遍又一遍,然後說,“放心吧,本王恆承諾,必賜予你們自由,‘血鱗人’這三個字馬上就會成為歷史。只可惜啊,很多人等不到真正解脫的那一天……”
我長時間趴在窗戶上偷聽,脖子扭得酸酸,正準備轉頭換一個耳朵繼續聽,不料身體長時間沒動,都僵硬掉了,這一活動就好像是脖子斷掉似的,我痛得“啊”叫出聲音來,心臟那裡突然猛烈一跳動,本來團居在脖子的麻痛傳遍了全身,我一口氣沒喘上,腳下一滑,跌倒在地上。
我渾身無力,唯有心臟在劇烈擊鼓,胸口那裡都快被撐破似的。我本是一個死人,真龍救醒我最初的幾天心臟都是不跳動的,後來全依仗喝了不少龍血,心臟才開始緩緩跳動幾下,療養到現在,我的心跳僅是平常人的一半不到。真龍說過,就算我現在四肢活蹦亂跳,也不是靠著心臟躍動來維持生命,只有龍血能給我一口氣;它還說一旦心臟跳快了,我會承受不了,很可能一翻白眼暈厥倒下。
所以,稍微快了兩三下的心跳逼得我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頃刻間蒙了一層汗珠。
我的視線剛清晰一些,一彎冰涼的刀已經橫在了我的脖子上,這刀的彎度、鋒利度恰到好處,冰涼的殺氣叫我動都不敢動。
方才還在大殿裡跪答真龍問話的淅,居然在我兩聲咳嗽這麼短時間內閃身到了我面前。
血鱗人暗守在真龍面前須得摘下面具,大概是急於捉到竊聽賊,淅擒拿我的時候也沒把面具戴上,我因此看到了他的面容:跟樹上鳥窩一樣的亂亂的短髮明明屬於個剛睡醒的人,可下面卻是一張年輕又張狂的臉,大我不了幾歲,他兩提眉毛豎到了天上去了,一雙犀利的眼睛不把人瞪到吐血不罷休。
“切。”他居然還嗤我!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淅一把提起我左肩躍窗而入——哎呦喂,正好碰到全身最麻最痛的脖子,該死的淅下手一點兒也不輕,我痛得吱吱叫喚。
真龍懶洋洋躺在樑上,眼皮也不抬,一貫的吊兒郎當:“哪裡鑽出來只小老鼠?”
“你才是老鼠!”我揉著脖子,哭著鼻腔喊它——大,壞,龍!
“喂喂,你知不知道偷聽牆角很可恥啊?”真龍及時補上一句,說的我啞口無言。
好吧,承認我不該偷聽……我瞬間滿肚子的委屈:“不過聽了一下下嘛……又沒有聽到什麼秘密……而且也沒怎麼聽懂……用得著這麼狠嗎……”
真龍看我的窘迫忍不住大笑,不去跟我計較,隨手拋來一把裝飾著金銀錯飛鳥圖案的鑰匙:“後院左邊第三個門,去把那對雙飛金鴛鴦和給袁慧嘉的賀禮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