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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達眼底。

竇澤又問：&ldo;那……我們去你家的時候，會見你的哥哥們嗎？&rdo;

&ldo;會。&rdo;霍司明點點頭。&ldo;不過見不到許多，只剩下一個，其餘的都死掉了。&rdo;

&ldo;……&rdo;竇澤心裡止不住有點發毛。

霍司明拍拍他的肩，說：&ldo;去睡吧，明早我直接去上班，一會兒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rdo;

竇澤回到房間時心裡還涼涼的，他剛才其實很想問，霍司明的哥哥們都是怎麼死的，可是話到嘴邊，又沒膽問出口了。

病房裡靜謐著，竇愛國疼得睡不著，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虛弱得喚他：&ldo;小澤？&rdo;

竇澤跑進屋裡，動靜小，沒驚醒夢中的劉青，他開了床頭的小燈，握住竇愛國的手，問：&ldo;我在呢，怎麼了爸？哪兒不舒服嗎？&rdo;

&ldo;沒事，只是有點疼。&rdo;他疼得呼吸都時斷時續，卻還安慰竇澤，又問：&ldo;你剛剛乾什麼去了？&rdo;

&ldo;……我去接個電話，同事問我明天回不回去上班。&rdo;

&ldo;我這裡沒事，做了手術就好了，你明天回去上班吧。&rdo;竇愛國說，一邊說又一邊喘了口氣。&ldo;唉，我不跟你說了，我傷口疼。&rdo;

&ldo;嗯，睡吧，有什麼話等病好了再說。&rdo;他輕輕幫竇愛國掖了掖被角。

夜裡霍司明沒再給他發資訊，早上走時也沒再聯絡。

竇愛國的身體經了一夜的修復有所好轉，早上睡了一會兒，待醫生過來查房時才醒。竇源的新單位紀律更寬鬆些，請了三天假，專門在醫院裡侍奉老父。

中午霍司明又叫白若安去醫院送飯，一大家子的飯，比平常給竇澤一個人的更沉，白若安細胳膊細腿兒，見竇澤下樓才將東西拎下車，問候他父親：&ldo;伯父身體好點兒了沒？&rdo;

&ldo;好多了，昨天還疼得不能說話，今天已經可以跟人對話了，就是沒力氣。&rdo;又問：&ldo;霍司明中午怎麼吃飯？&rdo;

白若安調侃道：&ldo;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公司有食堂的。&rdo;

&ldo;……不是。&rdo;竇澤抿著嘴，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再理會他的調侃，有些想問霍司明家裡的情況，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道：&ldo;多謝你來送飯了，路上開車小心些。&rdo;

白若安擺擺手，又坐回了他的小車，一路開著走了。

他剛走，霍司明便打來電話，問：&ldo;小白去送飯了嗎？&rdo;

竇澤一手拎著食物一手舉著電話，說：&ldo;已經送來了，你中午吃什麼？&rdo;

&ldo;……還沒決定。&rdo;又說：&ldo;我跟你吃一樣的。&rdo;

竇澤說：&ldo;你給我送了什麼？還沒開啟。&rdo;

&ldo;紅燒茄子、糖醋魚、蒜蓉油麥菜還有一個鐵板豆腐，米酒蛋花湯。&rdo;他瞭然於心，不打磕絆便說了出來。

竇澤道：&ldo;好吧，那你中午就吃這些。&rdo;

霍司明聽他這樣說，才有些覺悟過來，笑了，也不管那邊看不看得到，點了點頭，道：&ldo;好。&rdo;

竇澤掛掉電話，走進病房的時候，竇源先看見了那大大的保溫桶，這次卻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