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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回家，夜裡聽見白若安房裡傳出哭聲，之後就看到我爸正騎在他背上燙菸頭，一邊燙，一邊做……&rdo;

竇澤輕撫他背脊的手僵住。此時雨聲漸弱，霍司明也坐起來，反手將他抱進懷裡，輕輕吻啜他的臉頰，一邊吻，一邊說：&ldo;都過去了。&rdo;

竇澤還有些心悸，卻不知該說什麼，摸著霍司明的胳膊，又抱了抱他。霍司明關掉頂燈，扶著他躺下來，從背後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脖子，小聲問：&ldo;嚇到了？&rdo;

竇澤搖搖頭，亦小聲回答他：&ldo;沒有，只是有點吃驚。&rdo;他嘆了口氣，又說：&ldo;白先生那麼有朝氣，一點兒也看不出經歷過這些事。&rdo;

&ldo;越是經歷得多，越淡然。&rdo;他輕聲說，抱著竇澤的胳膊卻緊了緊，故意問：&ldo;怎麼只關心他？&rdo;

竇澤翻了個身面朝他，說：&ldo;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rdo;

霍司明笑了笑，自嘲：&ldo;我是從下九流爬出來的。&rdo;

竇澤搖搖頭，說：&ldo;我真的佩服你，如果是我，都未必能活到今天，還活得這麼好。&rdo;

&ldo;那是因為你太善良。&rdo;霍司明抿著嘴說：&ldo;我父親有五個兒子，大哥比我年長三十歲，因為年齡差距，他們不太在意我，只把我當做家裡的一個小玩意兒，當時我在霍家的地位，還不如白若安。&rdo;

&ldo;我大哥跟三哥是一母同胞，兩個人聯合成一派，跟我二哥鬥。後來大哥被鬥死，三哥被鬥殘，四哥原本身體就不好，病死了。&rdo;

竇澤忍不住抬頭看他，說：&ldo;你二哥還挺牛，上次家宴怎麼沒見他？&rdo;

霍司明遲疑了一秒，說：&ldo;……出車禍死了。&rdo;

竇澤第一次接觸這些豪門秘辛，只覺心裡涼颼颼的，看了霍司明一眼，問：&ldo;你們家小輩裡，只有霍啟平一個人？&rdo;

&ldo;還有十幾個，一部分定居國外，一部分散落民間。&rdo;霍司明揉了揉他的頭髮說。

&ldo;這麼多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rdo;竇澤笑著說：&ldo;不過現在這龍椅順水推舟落到你頭上，也算是回報吧？&rdo;

霍司明唇角勾出個淺淺的笑，說：&ldo;睡吧。&rdo;說罷從背後摟住竇澤，胯部蹭到他屁股上，讓竇澤一直緊繃著，忍了半個鐘頭，實在忍不住，便悄悄往前挪了挪，又被逮回去。竇澤摸不準他睡熟沒有，小聲問：&ldo;霍司明，你睡著沒？&rdo;

霍總裝著睡著了不吱聲，竇澤又向前挪，又被抓回去，反反覆覆幾回，他也累了，懶得再折騰，就那麼將就著過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竇澤眯著眼說霍司明：&ldo;你晚上別抱著我睡，熱得慌，叫你也叫不醒。&rdo;

霍司明裝著一臉茫然，不記得這事兒似的，問：&ldo;有嗎？我睡得沉，可能沒聽到。&rdo;

竇澤只當他說得是真話，蒙頭又要接著睡，待霍司明準備下樓時，他又忽然驚醒過來，叫住霍司明，說：&ldo;我姐辭職了！&rdo;

&ldo;你昨天說過了。&rdo;霍司明繫上袖釦，過來吻了吻他的臉，說：&ldo;你想怎麼辦？讓她原來的同事出面，我再給她安排一個職位？&rdo;

&ldo;那倒不用。&rdo;竇澤坐起來，靠到床頭，說：&ldo;就是南南換腎的事兒，你可別真不管，我連你是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