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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臨時邀約,私房菜館附近不好停車,兩個人是打車過來的,看完電影,又逛了會兒商場,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出來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岑溪開啟網約車app,看到前方排隊的人還有二十人,聳了聳肩嘆口氣,一臉惆悵地看向聞則琛:“看樣子今天這車是打不上了。”
晚風徐徐,男人俯下身,淡漠的腔調平白多出一絲哄人的溫柔:“沒事,我叫高巖過來接我們。”
岑溪看了眼時間,謹慎地搖了搖頭:“估計高特助都得睡覺了吧?”
“他是特助,理應隨叫隨到。”
岑溪:“之前隨叫隨到也就罷了,最近你們開會這麼忙,高巖連軸轉這麼久,估計也累了,就別叫他了。”
聞則琛好整以暇地盯著她,扯了扯唇角,不解道:“加工資也不能叫嗎?”
“最好是不叫。”
“我太太對我下屬這麼關心?”男人眸色染上幾分深沉,嗓音中含著幾分明顯的不悅。
“你怎麼又吃醋了?”岑溪抿唇笑了笑,趕緊上前一步挽上他的胳膊,用頭在他的肩頭曖昧地蹭了蹭,嗓音軟軟甜甜的,“我哪裡是關心高特助,明明是為了讓高特助休息好,才能更好的為你服務呀。”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謊,保持著該有的淡定,溫柔又俏皮。
或許因為她自己是打工人,所以特別能共情所有的打工人。高巖的工資待遇在業內可以說是獨一份,可承受的壓力,付出的時間也是常人無法比擬的。
顯然,聞則琛被她的強盜邏輯說服了,指腹碾過她的唇:“好,那就不喊高巖了。”
“小溪,你說我們該怎麼回去?”
岑溪將臉埋在他身前:“我說跑著回去,你會支援我嗎?”
聞則琛的嗓音有種被菸草浸潤過的醇厚和沙啞:“當然會。”
岑溪還挺喜歡半夜跑著回去,當代年輕人壓力大,偶爾瘋一次,全身心就會舒暢,夜跑便能給人這樣獨特的體驗感。
聽到他肯定的答案,岑溪唇角抿起一抹笑意,心底蕩起一層又一層溫柔的漣漪。
她開啟導航軟體,酒店距離這裡並不算遠,走路也只需要半個小時,可以接受。
星星月亮也已經入眠,風輕柔地環繞著他們年輕的臉龐,路上人並不多,世界放慢了節奏,他們絮絮叨叨聊著許多話,一點兒也不覺得疲憊。
“我現在有個神奇的感覺,就好像我們不是夫妻——”
聞則琛臉色一沉:“不當夫妻,那你想什麼關係?”
“哎呀,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岑溪恨自己講話速度慢了點,趕緊解釋,“就是覺得還挺美好的,有種初戀的感覺。”
聞則琛淡淡瞥她一眼,篤定道:“我們本來就是彼此的初戀。”
岑溪喉嚨一噎:“……”
“我意思是說,明明結婚了,你卻還是給我一種初戀的感覺,就是電影裡那種特
別美好的愛情。”
像是老電影的劇情,他們在馬路上肆意狂奔,舞蹈,滿臉笑意地述說著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小溪,我又想親你了。”
聞則琛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勾了勾唇笑了,骨節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柔軟的臉蛋,他目光格外深情,就這麼慢條斯理地盯著她,時間就在他的指尖一點一滴被浪費。
男人的目光掃過她清凌凌的眸子,再到她挺翹白淨的鼻尖,最後停在了小姑娘粉嫩,形狀漂亮的唇上。
前幾天,因為感冒的緣故,兩人親吻的頻率算不上高,她這才康復,他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她。
岑溪的雙眸像是映襯著一輪柔潤的小月亮,看似淡定,可其實她心底早就亂了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