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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同,那兩個人她不喜歡,她不想他們繼續待下去。
“是啊,以前不是這樣嗎?”傅昕臣疑惑,那年他們在這裡初逢時,也是下著雪,直到雪停足足要了半月的時間,這次恐怕也差不多吧。
“那他們要一直住這裡吧?”葉青鴻挪了挪身子,靠近傅昕臣,臉上卻是滿滿的不情願,不喜歡有人打擾她和傅昕臣,而且還是那麼長的時間。
“也許。”雖然對他們也沒好感,但大雪之日總不能趕他們走,“怎麼了,奴兒,你不喜歡有人可陪伴嗎?”記得她說過她很孤獨的。
“我不喜歡他們。”葉青鴻孩子氣地道,身子就要貼上傅昕臣,見他似要退開,忙伸手勾住他的脖了,嘟囔道:“我不會和他們睡一張床。”這屋裡就兩張床,只有兩人睡一張床才可以,但她絕不願和他們之中任何一人睡在一起。
傅昕臣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鬧脾氣,原來她也有不喜歡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睡地上?”他調侃她。
葉青鴻秀眉皺得緊緊的,沒有答話,無力地將頭擱在傅昕臣肩上,似乎碰上了一個大大的難題。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人睡的。
“我和你睡吧,騰一張床給他們。”緩緩地,她說出她認為最好的安排。只有傅昕臣她可以忍受與之共寢。
“不行。”也未考慮,傅昕臣斷然拒絕。
“那你說怎麼辦?”葉青鴻柔聲地問,並沒因他的拒絕而覺得難受。
“這……”傅昕臣啞然,說實話,讓奴兒與嚴飄飄同處一室,他還真不放心,更何況如果讓那兩人知道他們非是夫妻,又不知要鬧出多少麻煩來。
“好,依你。”猶豫再三,他只好鬆口答應。撇開世俗的偏見,相信以他的定力及奴兒心思的純良,應不致發生任何令人後悔的事。
葉青鴻嫣然一笑。
傅昕臣獨自走出房間,來到方才的位置繼續編他的籃子。似乎到此刻才注意到他挺拔、昂藏的身材,嚴飄飄眼神一亮,盯住他久久不能移開眼神。
“不知兄臺怎麼稱呼?”玉無雙開始搭話。
“山野村夫,不足掛齒。”淡淡地回絕,傅昕臣連頭也未抬。
首次遭人如此輕慢,玉無雙眼中轉過殺意,但口中卻和氣依然,“那方才那位姑娘──”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雙哥!”嚴飄飄俏臉閃過不悅。他竟敢當她的面對別的女子表示興趣,太不尊重她了。
“那是內子。”傅昕臣說著他們心中所想的答案,在沒有必要節外生枝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讓事情變得太複雜才好。
“兄臺好豔福。”玉無雙毫不掩飾聲音中對葉青鴻的愛慕以及對傅昕臣的忌妒,俊美的臉上浮起冷笑。再好的豔福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嚴飄飄臉色微變,不敢相信他竟會將意圖表現得如此明顯。
傅昕臣但笑不語,對於他的敵意絲毫不以為意,手中竹籃漸漸成形。
“兄臺可知雪濡草?”玉無雙壓下殺機,故作隨意地問道。
“雪濡草?”傅昕臣手指微頓,漆黑的瞳眸中閃過一絲茫然。
“是啊,雪濡草,你可聽過?”嚴飄飄忙接著問。不知為何,對於眼前的男人她突然感到十分好奇。
玉無雙冷冷地瞥了一眼她急切的面容,沒有說話。
“沒有。”傅昕臣驀然站起身,掩飾住眼中的傷痛,“二位慢坐。”語罷拿起編好的籃子走回內室。又是一對被騙的傻子!
傅昕臣一走,嚴飄飄臉色立變,“那女人很美,是不?”他如果敢說是,她一定馬上進去殺了她。那小蹄子連正眼也沒瞧他一下,就把他迷成這樣,自己對他千依百順,他竟當著自己的面向別的女人大獻殷勤。
“當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