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天崩地裂 (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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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謝歸晚心道不好,眼前愈發熾熱的體溫已經超出了修士可以承受的極限,再拖下去,恐怕沈放舟真就要殞命於此。
謝歸晚閉眼,終於下定了決心。
罷了,倒也不必這樣糾結。
她乾淨利落地反制住不聽話的沈放舟,神色重新平靜下來,遠處府門無風自動砰然閉合,謝歸晚翻身半跪在床上按住了這像是喝醉了的人,拍了拍她的臉低聲:“舟舟,舟舟你能聽見我麼?”
沈放舟說得混亂,謝歸晚壓根讀不出她在說什麼,反覺自己被纏得更緊,絲毫動彈不得。
謝歸晚整個人被迫翻到床上,雪白的長生鶴袍凌亂,她咳了幾l聲掐住眼前人的下頜,強迫性地逼迫身上的沈放舟同她對視。
劍修此刻的情況極其不妙,青衫散亂在地,中衣一灘糊塗,抬頭喘息間露出幾l乎無暇的脖頸與漂亮流暢的線條,也許是情蠱愈發猖狂,白皙的面板下紅潮湧動,顯出酒醉般的酡紅。
沈放舟幾l乎是癱在謝歸晚身上,提不起半分精神,像是找到床的小貓,懶洋洋地胡亂地蹭著。
卻猝不及防被人揪住了後頸,被迫睜開眼睛,對上一雙深邃瞳眸。
謝歸晚抿抿唇,低聲:“舟舟,你還記得我是誰麼?”
沈放舟歪頭端詳著眼前的女人,喔了一聲:“好像記得,你是阿晚麼?”
謝歸晚頓了頓:“你叫我什麼?”
沈放舟卻不再說話了,她俯身和人湊得極近,像一隻長成老虎的貓一樣仔細打量著謝歸晚,像是打量預備在晚上動手捕捉的獵物,就在低頭的那一瞬——
謝歸晚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叫我什麼?”
沈放舟心情非常糟糕,她不想說話,只想蹭一蹭眼前人這舒適的體溫,然而下一秒就再度被人逼迫著抬起下巴,耳畔響起溫和卻不容抗拒的聲音:
“舟舟,你認得我麼?知道要叫我什麼嗎?”
不想回答卻屢次被推回原來的位置,沈放舟難耐地喘息著,雙眼懵懂茫然。
可對面那人還是不為所動,只是固執地重複那一個問題,試圖叫她再一次辨清她的身份。
有
必要嗎?我們不是朋友麼?不是好朋友麼?
沈放舟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一時幾l乎要哭出聲了。可身體中的情蠱一波波地牽扯著心虛,叫她被迫開口,被迫給對方一個回答。
“認得、我認得。”
謝歸晚呼吸驟然急促,只覺自己的心臟幾l乎要跳出胸膛,她剛要說話,下一秒,卻有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她唇角。
一觸即分。
她猛地抬頭,但見身上得逞的劍修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
“阿晚,你身上好涼好舒——唔!”
沈放舟的話被生生地堵在嘴邊。
幾l乎是不可抗拒的力度,謝歸晚扯著劍修的衣領,深深地吻了上去。
沈放舟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個夢。
唔——這個夢倒是有點一言難盡,舒服倒是舒服,人也心滿意足。但其中的波折似乎有點多,更何況最後受折磨的是自己,好幾l次她都被迫流下淚來,不知天地何所去。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沈放舟有點不明白了,她從未想過要找一個伴侶,一直以來,都本著一個人來去自由的理念獨自生活,實在太閒太沒事兒就看點小簧本本,二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倒也沒起過什麼找物件的心思啊?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於是懶洋洋地翻個身,沈放舟心想也許該起床了,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總歸得拜見師尊和峰主。雖說師尊很樂意她睡個懶覺,但峰主這方的規矩卻嚴厲得很。
嘶,不過說起來她似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