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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下，水霧瀰漫。
「坐著，專門給你準備的觀賞席位。」
許棠只能乖乖坐在洗漱臺上，她小聲嘀咕著這樣的觀賞位置怕是會長針眼。
最後兩個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門口趴著的果凍都快要睡著了。
「你猜它在想什麼？」沈確宴把人公主抱出來。
洗漱臺邊放著的洗手液已經快要見底，許棠眼神落在上面，明明當時買的時候想著為他準備的日常用品，味道也都是問得他。
結果現在最起碼一大半都用在了她的手上。
「說話，又不累。」沈確宴捏了一把她的腰間軟肉。
許棠才從洗手液上面回過神來。
「想著它爸爸怎麼這麼禽獸。」她嘟囔著，還有哪裡不累了，「很累的，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沈確宴輕笑，也沒反駁，因為他確實剛剛是站著的。
「它在想，為什麼我洗澡比它時間還要久。」
許棠想到果凍洗澡，因為薩摩耶出了名的毛多還愛鬧騰，所以每次去寵物店洗澡的時候都要多加錢。
而且每次去洗澡都要好久。
她瞥了洋洋得意，神清氣爽的某人一眼，「因為它是假狗狗，而你是真狗。」
沈確宴覺得自己真是會養人，許棠不僅被他養得身嬌體軟，就連著嘴皮子都是越來越靈活。
以前罵人的時候只會罵一句「混蛋」或者「笨蛋」的小朋友，現在也是學會了拐著彎罵人。
他也不惱，反而神情還有點愉快。
「你這點功夫留著對付許臣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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