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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依樣畫葫蘆的畫匠。
這屋子另一頭,是一張長長的舊木桌,上面放著紙卷,擱著漿糊桶膠水瓶排刷和刀尺子,還有一個瓦罐,插著大小不一的毛筆,桌下有桶混沌的水。
看起來,裱畫也是月明的事,裱好才能賣出,可能他裱畫比他的畫掙的工錢多。
桌子下亂丟了幾張紙,踩了好些腳印。她好奇地翻過來看,吃了一驚。紙上好象是一幅畫,只有幾道排筆刷,墨澀,粗大的根脈,濃淡不一,中間是一小點艷紅和幾點濺出來的黑。她再仔細看,的確,這是一幅很奇異的畫。
她又翻過一張來,這幅更奇妙,水漬從邊頂一路長瀉,像要衝到紙外,但是被一道道巖肌似的紋理挑了出去,噴到暗黃底上消失。空白間的水跡墨痕顯現出隱約的山峽形狀,浮動的雲氣與山石的堅硬。
柳璀自認為從不懂藝術,尤其看不懂現代抽象藝術,在她眼裡,那些西方現代藝術館是一批狂人在炫耀欺人的膽量。但是這兩幅畫別出一格的構圖和功力,把她強烈地吸引住了。畫的是川江峽谷,她驚嘆過的山岩,但又不完全像,想像力走得更遙遠,那墨塊刷痕和亂濺的墨滴,吻合這個世界的某種形象,又像是這個世界之外某種氣勢的靈動。
一旦如此想,這兩幅畫就整個活了起來,像長江的流動一樣變化不定。柳璀呆住了,可是這些畫都揉皺了,扔在那裡。
那母子倆還在那裡,頭湊在一起嘰嘰咕咕低聲說話,陳月明看上去非常著急。柳璀走過去問:「你這些畫賣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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