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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為什麼孫豔的治病診斷書、病歷本她丈夫從不讓她看到。猜測越多,疑團就越大,對孫豔的議論也就逐漸多起來了。
孫豔真太神秘了!她到底是誰呢?誰有性病呢?每次她去醫院治療,都沉穩而鎮靜,從不談及病的起因,更為自己披上了神秘的面紗。
1990年9月的一天下午,去吉林買機件的王連成從梅河口火車站下了車,他打算乘開往柳河的小客車當日回家。當他風度翩翩地步出檢票口,習慣地望著站前停車場時,一個清脆甜潤的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即就有人挽住了他拎包的右手:“大哥,住宿嗎?”
“不住,我回柳河。”王連成斜視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妙齡女郎,冷冷地說。
“哎呀,瞅你,身上那汗腥味,這麼回去也不怕嫂子生氣!咱這旅店專為旅客洗衣服,飯費加在住宿費裡,洗衣服不要錢。”說著,這位女郎大大方方地搶過皮包,左手在王連成的腰部輕輕地一按。
王連成站住沒有動。他總不會裝出本來就不會硬裝出的笑,還是那副原來的面孔:“再有40多分鐘就到家了,俺家婆娘從不嫌有汗腥味。”
“大哥,不住拉倒,就算老妹子白陪你走幾步,把兜拿去。”女郎的話裡有幾分生氣。
王連成是個從不願和女人對視的人,此時他側過身來瞅著這位接站小姐。這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孩,1.68米的個頭,烏黑的青絲梳向腦後,留著最時髦的髮髻,白藍相配的連衣裙,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嵌在鴨蛋臉上,纖細苗條的身段,顯露出女性的線條美。她沒有浪蕩女人的輕浮,雙手握著的王連成的皮包在腳前輕輕地悠盪,含情脈脈地瞅著王連成,並沒有把包還給他。
王連成愣住了,他像發現天仙似的打量面前這如花似玉的女郎。陣陣香水味,隨微微秋風習習飄來,他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兩下鼻子。女郎全看在眼裡,她嫣然一笑,上前重新挽起他的胳膊,朝站前廣場深處走去。
王連成明白女郎的用意。過去他常聽跑外的採購員半開玩笑地講路遇暗娼的事,認為無非是聽聽玩笑而已。有時他也說上一句:“我怎麼遇不著。”可今天他果然遇到了。他深感三生有幸,豔福不淺,有點飄飄然了。他倆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飯店,雅座裡盪出男女的談笑聲。女郎不喝酒、不吸菸,易拉罐飲料慢慢地飲著,王連成沒有喝白酒,一瓶啤酒喝了不到一半。女郎聽他講山南海北的風土人情,饒有興趣。不知是講得激動還是動情,王連成邊講邊開啟皮包掏出一套精製的衣服,慷慨地扔給對面的女郎。
“大哥,別,這樣不好,我從不白要人家東西。”女郎顯得很不好意思,但絕沒有少女的嬌羞,她頗有風度又很義氣地對王連成說:“不給衣服咱們照樣是朋友。”話雖這樣說,她還是高興地翻動著那盒衣服,投來一個迷人的笑。
王連成從未受過這種眼光的刺激,他一咬牙,豪爽地問道:“開個價?”
“小氣鬼,憑心賞。”這時候的女郎眼中射出一種令王連成為之一驚,又似乎有魅力的光波,火辣辣、甜蜜蜜的。
“得,得得,啥也別說。”王連成說著,一大口飲完了杯中的啤酒。
“你們這些老爺們,死心眼的笨,活心眼的騙,傻冒,給!”女郎說著,遞過一張有稅務檢印,又有公章的空白飯費收據。
王連成拿過一看,讚歎地說:“別看歲數小,門道可不少喲!”
“你先等我,結了賬咱一塊走。”他邊說邊起身去服務檯。
望著王連成的背影,女郎瞪著仇恨的眼睛,從牙縫裡狠狠地擠出幾個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一晚,他們是在梅河口紅日旅店度過的。
有的人自我推銷,有的人自我貶低。王連成就十分看不起自己。他總覺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