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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來為陳文俠作證,以證實他是清白的,可黎生就是一聲不吭,在一旁看笑話,陳文俠因此很被動。同時,黎生為了攬權極力活動,從而形成了全公司所有票據陳簽字後再由黎稽核才能在會計處報銷的局面。
於是二人矛盾加深。
有一次,公司為攬一項工程,決定給某報社一個電工回扣2萬元,陳文俠在報銷條上簽字後,由黎生取出現金,竟從中抽出5000元歸了自己,只給那個電工元,並對那個電工說這樣做是陳文俠臨時決定的。訊息傳到陳文俠耳朵裡,他找來黎生狠狠地批了一頓。黎生惱怒地道:“你咋光找我的事?我要是查出你的事情,不整死你也差不多!”
還有一次,陳文俠與公司的一名同事去鄭州開關廠辦事,時近中午,廠方留下兩人吃午飯。正吃飯中,陳文俠的手機響了,一接是黎生的聲音:“你們在玩花哩,不中老子就拿刀捅了你們。”陳文俠立即明白,黎生是因為別人請客沒帶上他,將他甩在一邊而生惡氣。陳文俠的胃口全讓黎生攪餿了,牙咬得吱吱響。
在陳文俠看來,黎生處處與他過不去就是想將他擠垮,然後再擠走本已有其名無其實的總經理,以便大權獨攬。這是陳文俠所不能容忍的。
當然,還有一個更不能容忍的原因,就是為了一個女人。
幾年前,陳文俠與一個名叫甄彩蓮的女人好上了,一來二往,兩人便發生了兩性關係,一發便不可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種關係一直保持好多年,很少有人知道。誰知,正當陳文俠從甄彩蓮那裡獲得了許多的柔情蜜意之時,又冒出個黎生。黎生也與甄彩蓮混在了一起,有一次被陳文俠當場逮住。陳文俠怒火中燒,但又不便發作,只揮拳狠揍了甄彩蓮一通,將甄趕出去後一本正經地和黎生坐下來談判。經過幾個小時的協商,兩人達成協議:從此誰都不準再搭理甄彩蓮,以免為女人傷了和氣。
誰知沒過幾天,黎生就將協議忘得一乾二淨,仍然三天兩頭地往甄彩蓮的家裡鑽。
奪權之仇,奪愛之恨,一齊湧上心頭。陳文俠再也忍不住了,一個殺人的念頭在頭腦中迅速形成。
沈九洲,1964年生於鄭州市管城區,初中文化,曾在鄭州鋁箔廠當過工人,後來自己買了一輛“依維柯”跑長途客運。
一天,他正在二七區桐淮小區21號樓的家中看電視,昔日好友陳文俠來到了他家開門見山便說:“九洲,黎生可操蛋了,老是拆我的臺,處處跟我作對,你找個人收拾收拾他。”
沈九洲說:“那就收拾唄,不過得找機會,不能說收拾就收拾了。”
過了幾天,陳文俠又找到沈九洲,問他準備得怎麼樣。沈九洲騙他說,人員已物色好了,不過得花點錢。陳問需多少錢,沈九洲說至少得五六萬。
“五六萬就五六萬!”陳文俠下了狠心。
見他下了決心,沈九洲又說:“從現在起你要和黎生搞好關係,讓人看不出你和他有矛盾才好。”陳文俠答應按沈九洲說的做。
當下,陳文俠便領沈九洲到黎生家住的地方,認清地點,以便伺機動手。此後,陳文俠處處讓著黎生,讓人看到他倆關係十分好,而沈九洲則多次攜刀前往黎生家附近等待機會,都因有人在場而未成功。
2000年5月,沈九洲開始以去武漢買車為由向陳文俠張口借錢,陳二話未說,就借給他5萬元。不久,沈又跑到陳文俠公司及家裡向他借錢,陳又分別借給他4000元、500元和8000元。
拿了陳文俠的錢,沈九洲覺得再不辦那件事過意不去,就和陳文俠相約在緯五路花市市場的一個茶社裡喝茶,商談收拾黎生一事。陳告訴沈九洲,黎生準備去外地出差,不如在外地將他幹掉。沈九洲認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容易出事,還是在某賓館租